现在他们观赏到风景相同,再无任何阻碍。
盛闻景睡醒,醒睡,直至天际线泛起抹鱼肚白。
连着几天,他和顾堂都是这度过。
时间仿佛永无尽头,温柔地包裹着他思绪。
如果个人变得异常强大,那世界上所有善良,都会源源不断地涌向他。
“就像、就像班级里三好学生。那种很乖,被老师喜欢学生。即使他做错事情,跟着坏学生起闯祸,老师也只会罚坏学生站在教室门口,然后温和地对三好学生说,快点进来上课,别被这群没救臭小子带坏!”
盛闻景:“其实这个三好学生,才是带坏学生闯祸罪魁祸首。”
“你是吗?”顾堂问。
盛闻景眨眨眼,“B市上高中时候,经常和同学打篮球,其实也不是很喜欢打篮球,但因为很多女生会翘课来看在校队练球,所以每次都准时到篮球场。”
“这算坏吗?”
被吻地愣愣,然后在被子中蠕动,很快从自己羽绒被里,钻去顾堂被窝。
他说,为什睡张床,要盖两床被子。
“因为你刚刚翻身,抢走这边被子。”顾堂屈起手指,敲敲盛闻景额头,可怜道:“还好盛老师家不止床被子。”
盛闻景将脸埋进被子里,脸颊贴着顾堂身体,说:“如果以后再抢被子,可以叫醒。”
他不习惯身旁有人休息,但如果是顾堂,又好像在奇怪中透露着莫名顺理成章。
这就是获得权力好处。
只有站在金字塔顶层,遇到才都是好人。
听起来讽刺,却是异常现实生存法则。
期间,盛闻景还经历次易感期。
因为提前注射阻隔剂,所以反应
“不算,国外学生经常翘课去酒吧。”顾堂找到盛闻景手,将盛闻景手牵引至自己怀中。
盛闻景道:“但对国内应试教育学生来说,翘课相当于用未来前途做赌注。”
盛闻景并不主动挑起话题,更多是顾堂自述。
即使当年恋爱,也从未有过像现在这样,安静而悠闲地讲述着生活。
那个时候顾堂和盛闻景,属于不同世界,除三餐,好像再也没有任何共同语言。
顾堂:“小景。”
“嗯?”盛闻景纳闷地抬头,问:“怎?”
“觉得……”顾堂抚摸盛闻景侧脸,斟酌着措辞,“现在小景好像很好被欺负。”
盛闻景没生气,反而顺着顾堂话说:“是想上床那种欺负吗?”
“不。”顾堂将电脑收起来,顺着盛闻景角度躺好,和盛闻景四目相对后,才道:“字面意义欺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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