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然现在这副寸头,是被特意剃掉。又或者说,他脖颈向上寸伤痕——
是爆炸时被碎片刺伤所留吗?
顺着这道疤,逐渐向下,盛闻景用手指贴着顾堂皮肤,轻声说:“回家吧。”
回家脱掉衣服,再让看看你伤口。
两人又保持来时速度,只不
盛闻景闭眼,安静享受安宁。
良久,唇分。
“你腿怎样?”盛闻景终于如同大梦初醒,询问道。
顾堂舔下嘴唇,格外餍足地笑道:“还行。”
“那……后背呢?”盛闻景又说。
“冷吗?”
盛闻景摇头,回道:“不冷。”
顾堂:“复诊日期在什时候,医生有说过,你什时候才能回归工作岗位吗?看到留音时代公告板块,新季度招标大会中,参与名单里有你名字。”
两人走到连接小公园石桥上,顾堂继续:“下午吃什饭?”
盛闻景:“紫薯粥。”
得,自己是个根本不可能痊愈神经病。”顾堂看着盛闻景抱着巧克力盒,朝着反方向走几步。
盛闻景是来散步,并不会因为顾堂意外到来而改变计划。
他踩着树倒影,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和顾堂影子,有时交错,有时骤然分离。
顾堂说得对,盛闻景从未认为,自己有痊愈可能。
那份希望太渺茫,而他却急切地希望,自己能尽快从情绪中挣脱。
顾堂想想,说:“留疤。”
顾堂调转脚步,微微躬身,好让盛闻景能不费力地看到他后脑勺。
盛闻景咬唇,抬手抚摸顾堂寸头。
很扎手,但因为发质软,摸起来有种很奇异感觉。
顾堂在意形象,不会留这种利落短发。
顾堂问两句,盛闻景只答句,有关音乐方面事情,像是全然没听到。
顾堂差不多摸清盛闻景路数,趁盛闻景不注意时,将人圈在活动死角,他撑着栏杆,腾出手摘掉盛闻景口罩。
口罩覆盖之下,是张格外白皙且轮廓分明脸,嘴唇红润,只是肉眼观察,都会给人种,这样嘴唇,亲吻起来定很舒服。
盛闻景眨不眨地望着顾堂,眼皮每颤动下,都像是电影镜头中慢动作。
屏吸时,顾堂吻上他唇。
精神敏感,会让他对外界感知更深刻,更有利于创作。
很明显,现在已经完全脱轨。
他病症朝着不可控制方向疾驰而去。
“现在已经在走法律流程,但这个时间可能会无限拉长。”顾堂边走边说。
他看着盛闻景外套,那是个不怎厚羽绒马甲,盛闻景手中是拳头大电热暖宝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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