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贺子裕,贺子裕。”
“嗯?”他身子抖擞。
“这劫历得好苦。”
贺子裕闭着眼,轻轻哼声。“二殿这不是……回来吗?”
“千年万年,你绝不能再离步。”
“你为何要这样。”秦见祀低头看他,明明他可以选择回来。
“总要保住你修为,不能让你回地府以后像野鬼样,任人欺凌。”贺子裕低垂下头。
秦见祀去人间趟落得个这样结果,那地府与罗酆六天中必然也如朝堂般,多得是明争暗斗。他自然不能让秦见祀回来之后失地位。
为此就算付出再多也是值得。
斗篷轻扬,瞬间两人又不见踪迹。
,湿黏藤液滴在地上,黏糊糊地涂抹在贺子裕屁股上,而贺子裕像是无生机。
午时树没有意识,这切都与秦见祀意识想关联,甚至还受梦境影响,但秦见祀还是极为恼怒,这些年贺子裕所独自承受切。
瞬间午时树化作缁粉,他打横抱起贺子裕来,化出斗篷披盖在身上。
阎罗印在此地受午时树温养多年,使得秦见祀修为并没有太大波动,六识被解开瞬间,贺子裕也迷茫醒来。
缠绕多年湿黏感好像还在身上,贺子裕后知后觉地摸向屁股,抬起头来对上秦见祀眼。
“好。”
炙热气息弥散着,秦见祀再没多做旁什,只是指尖拂过肌肤,点点洗去痕迹,吻意湿漉又带着热切,直至贺子裕再也招架不住,软身子,在秦见祀怀中被越抱越紧,连着温凉身
·
岑寂多年殿中,再度弥漫起极为浓烈鬼气,贺子裕被摔在玉床上,但又有柔和力量包裹住他,秦见祀撑膝压上来。
贺子裕别扭地扭过头,这事做这多年,他有些抗拒,但知道他这满身痕迹,秦见祀铁定是要洗掉。
“午时树是冷,”秦见祀抓住他手,入指缝间五指相扣,“但本王是热。”
浩荡鬼气扫,幔子轻飘落下,贺子裕仰起头来任秦见祀吻上唇,随即是喉结,锁骨。千千万日夜思念,所爱别离,求而不得,秦见祀又咬上他耳朵,低低唤着他名字。
“你回来啊?这快就甲子。”
秦见祀沉冷着不说话。
“你……都看到?”贺子裕勾上他脖子,好久没感觉过秦见祀体温,斗篷下身子残留着不可说印记,贺子裕又往上提提。“这也没什,真。”
抱着他手掌,又紧几分。
“秦见祀……”贺子裕担忧地低低唤着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见祀在介意,这多年来他受着这样折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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