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?”
而屏风外,景端摸着下巴思考,国师所说能解他毒之物名叫二色花丹,但那东西据他所知,于明面上南武只有人拥有。
当年先帝从国库中取出,赐予当时忠武将军,如今摄政王秦见祀。
“小皇帝,你可知道二色花丹?”景端说,“此物能解毒,本公主可是费劲千辛万苦才进来找你,全指望你。”
“……不知。”
“如陛下所愿。”
咣当声,玉做东西沉重掉在地上,近乎六个时辰时间,已经被捂得温热湿漉,贺子裕有些不适应地闷哼声,随即被人暂时解开看镣铐,抱到床上。
秦见祀俯身又来吻他,他没有抗拒。·
之后连几日,秦见祀在巡查军营,处理政务之后,都会来到陛下寝殿内。
折辱与索取,让贺子裕点点习惯他存在与侵占。
站跪,贺子裕紧绷着身子不愿做,又被秦见祀捏住下巴。
“贺子裕,”秦见祀摸着他鬓发,“就这次。”
“那明日,放朕……”
“恐怕不能。”
贺子裕唇瓣轻轻发着颤,“你还要囚朕多久?”
“你帮要来二色花丹,救你出去,如何?”景端背对着屏风,倚门问道。
贺子裕眉头皱,又问道:“你是谁?”
“是你皇后,嗯,你所爱之人。”
“孤可对你没感觉。”屏风后,贺子裕低笑声。“但如今孤无人
朝野上下议论纷纷,说秦见祀挟天子以令诸侯,他都置若罔闻。太傅像是联合些重臣行动起来,他也全然放纵。
而寝宫不远处,在暗卫值守范围外,有双眼静静看着.
谁也不知,几日后下午,在秦见祀离开寝宫后,景端偷偷潜入过。当然隔着屏风他发现贺子裕窘况,便转身闭上眼睛。
幽暗寝殿中,难得闯进个不速之客,贺子裕睁开眼,往向屏风后身影。
像是个女子。
“直到你想起为止。”秦见祀俯视着,指腹摩挲过他额间。蜡泪将秦见祀手指燎出水泡,片红肿意弥散,秦见祀像是感觉不到疼,心扑在他身上。
贺子裕颤着身子,有口难言。黑暗里,传来低低吮吸声音,墙角猫儿低声叫着。被吊起帝王完全折辱脊骨,有些事有些计划在心中缓缓成型。
但首先,他得在开始,竭尽所能地讨好这位喜怒无常摄政王。
许久之后,阴云遮蔽月头,掩住落地月光。昏暗里秦见祀最终满足地嗟叹声,松开贺子裕。
而贺子裕低头,缓缓舔舔唇角,藏起屈辱眼神,“朕身体里东西,可以取出来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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