祭坛上闹这出,景端开始还真是吓跳,如今却看明白过来。听闻秦见祀府兵已经雷厉风行地在都城四处抓人,闹得人心惶惶,原是这位摄政王与南武小皇帝是有意联合起来,借这事扳倒政敌。
只可惜出岔子。
“王爷这是什意思?”他笑笑,摸摸鬓发。
“你北秦人,自然交给你来处置。”秦见祀淡淡看着,“听闻你身上有毒,需要解药,想必也是需要他。”
“王爷爽快人,”景端站起身来步步走下去,笑眯眯地看向伏在地上国师,“哎呀呀,真是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,这锁链上符文说得倒不错,他家道童
国师连忙攥住他脚跟,“说……啊!”噗呲声,秦见祀再度拔出刀来,冷笑下。“说太慢。”
地上,国师面上瞬间闪过嫉恨与发颤惧意,“要用锁链……用锁链锁住他四肢……在链子上铭刻符文,就能,就能稳固神魂……”
“继续。”
冰凉刀尖划过国师面庞,他看不见而感知却不断放大,只有身子在不断地发抖。“要用北秦王室血,去刻符文……,可以把符文画出来。”
“本王怎知,你说得是真是假?”
“殿下什时候想起臣,这病才叫好,陛下能明白吗?”秦见祀轻拍拍他脸,“贺三岁。”
“孤现在是二十三。”贺子裕强调道。
“真是二十三?”秦见祀似笑非笑,“真是二十三岁,有些事就做得。”
贺子裕问是什事,秦见祀却松开他不说,最终还是起身来,整理衣袍往外头走去。
“孤能做。”贺子裕还坐在后头喊,“孤就是二十三岁!”
“……绝不敢有欺瞒。”国师缩起手来,如今北秦王室血只有人有,他看出这摄政王对南武小皇帝是何等不般,定然会为取血,要景端性命。
届时两国必起纠纷,他或许还有机会逃出去……
“景端公主,”秦见祀平静抬起头来,“你们这位国师,嘴倒是硬。”
国师身子瞬间僵。
而他看不见地方,景端正坐在位子上,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切。
秦见祀打开殿门,别过头来眼神几分幽暗。“那殿下,晚上可别哭。”
·
禁卫军四处奔走,天完全暗下来,又有小道消息说那位景端公主去见摄政王。
灯火辉映,蒙眼纱布上渗出斑驳血迹,国师狼狈跪在阶下,秦见祀转刀间,刀刃狠狠刺入国师大腿中,随即是声惨叫。
“本王要知道恢复法子。”秦见祀抬手,落下,又是狠厉刀,“说不说,自然由你决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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