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臣来晚。”秦见祀与他额间相抵,沉沉呼吸着,眼神中涌动着几分愧疚,“若臣早来半分,陛下必不至如此。”
贺子裕抬眸有些悸动,微微别过头。秦见祀就将他压在床间,长发散乱地铺在枕上。
“秦见祀。”“臣来帮陛下。”
他神情微动地任着秦见祀向下吻去,手抱上秦见祀双耳,指入发间时,弓起身子颤。
秦见祀却并未打算就此结束,他将每个痕迹都覆盖打上自己烙印,牙印斑驳错乱地印在锁骨胸膛上,贺子裕沉沉呼吸着,最终扬起脖颈,艰难地吞咽口唾沫。
恍惚间看见墙边身影被抬抱着,支起腿轻轻颤晃。
直到秦见祀扯下他衣衫,看见锁骨处瘀痕。贺子裕连忙伸手挡下,却被攥住手腕。
他感觉秦见祀动作立马重,引得他闷哼声。
“这伤,是怎回事?”
贺子裕看眼秦见祀,又垂眸去。秦见祀又把将衣衫往下扯扯,看见零星几点手指掐出痕迹。
“哪里不舒服?”
“没,没有……”
“那陛下哭什?”
贺子裕张唇,欲言又止,酥麻身子浸透药性渴求着更多,秦见祀却不继续。他低下头,小声吻上秦见祀脖颈喉结,秦见祀也顺从仰起头来,任他为所欲为。
他为难道:“秦见祀,朕还想要。”
“秦见祀…可,可以……”
窗外下起六月第场雨来,刹那雨打芭蕉,噗噗打落叶尖垂下,滴落水珠来,渗入墙角缝隙里。
床幔中身影绰约着,贺子裕难言这滋味,最终完全放纵秦见祀而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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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久后,屏风外宫婢宦官搬来浴
他下攥紧贺子裕衣衫,倏然神情就冷下来。贺子裕别过头微拧眉头,犹豫安抚道:“只,只有这些……”
占有欲如秦见祀般,此刻定充斥怒火,贺子裕弓起脊背,已经做好承受切准备。
但也还好秦见祀来,否则他也不知该如何是好。堂堂帝王竟真被个纨绔子弟压在床上肆意凌辱,若是传扬出去,只怕后世人读到史书都得先大笑三声。
贺子裕低垂下眼,肩膀微微颤抖,随即就感觉有掌心摸上他头,秦见祀托举着他臀,把他抱回床上。
贺子裕抬起头,怔愣看着。
“好。”
热意透过衣衫弥漫,贺子裕正讶异答应得如此爽快,耳鬓厮磨间,秦见祀重重咬上他耳垂。
“陛下想要什,臣都会给。”
卒然间,贺子裕单薄脊背再度抵上墙面,下如鱼摆尾入水中,月下莹虫肆意飞舞着,寝殿内烛泪静静垂下烛台。
贺子裕又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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