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只留下秦见祀对窗,静静看着贺子裕走远,眸中翻涌着浓重墨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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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见祀给贺子裕那部分奏章,里头大多是兵部军情奏报。
西有犬戎、余无、绲戎诸国,犬戎因吞并余无而壮大,然而不出半年,遭到西边各部围剿,各部又开始蠢蠢欲动,秋收之后,西边想必还要再起场战事。
这小鬼……罢,既然他想处理政务,那便看看他能有几分能耐吧。
而秦见祀冷眼看着他达到目便把工具脚踹开态度,只觉得万般不爽。
贺子裕又扭头低下来,吻上他额间。“皇叔别生气,朕真惦记着你呢。”
柔软抹印上额间,秦见祀身上发散冷意立刻就停止,他仰起头静静看着,贺子裕知道他要什,又只得再来吻他唇,半是生疏地主动尝进去。
秦见祀似乎越发愉悦。
水渍声细碎,贺子裕垂眸吻得更深时,下支撑不住手中重物,奏章如山倒去,他也下摔入秦见祀怀中。
床提上裤子却又变,到底在皇叔心中朕是如此不堪,朕实在——”
“拿去。”秦见祀最终忍无可忍地打断贺子裕诉苦,心烦意乱地推推桌上奏章,“晚间批阅完送回来。”
“喔,”贺子裕这才止住话头,砸吧嘴,“多谢皇叔。”
他不满地系上扣子,摇摇晃晃地搬起三叠奏章。
那些痛楚,还有难受作呕自然是有,只不过未曾像他话中说得那般夸张,没曾想秦见祀真因此软心,他倒也有些始料未及。
秦见祀看向墙上舆图,目光闪动着。
闷哼间,秦见祀指入发中,反守为攻,吻势更加猛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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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贺子裕再次抱着奏章,摇摇晃晃出来,唇间有点泛肿。
贺子裕把东西交到王总管手中,负手往外走去,他眼神掠向阁边开着那扇小窗,能看见秦见祀身形,片刻之后他又收回目光。
不知为何,心情不错。
不过贺子裕恍然想到寝殿那日,这场病痛始作俑者面上竟然像是有几分焦急神色。
让自己病倒也是他,过来喂药又是他,真是白脸黑脸都让他唱尽。
贺子裕总是摸不透秦见祀心思,但如今想,这厮大抵还是比自己想多存几分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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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接着搬起奏章,就要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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