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。”文怀君冷淡地打断他，“你直呼他
名字？”
文铮闷声咬牙，两颊颤抖几丝，重新说：“
要向许昼先生道歉，上次他发视频是……”
文怀君又说“停”，然后让文铮“从你动机开始说”。
口气呼不上来，但文铮除
任人宰割没有其他选择，重复几遍，文怀君又挑剔地让他停下，要他“每个细节都说清楚，包括在国外和国内。”
这不是录视频，这是场真正审讯。
“如果你能录到满意，就不把这些公开出去。”文怀君轻飘飘地说。
“但如果你在今晚前录不出来，那这些账目会立刻挂上头条，反正不在乎集团财产。”
既然都被查出来，文铮毫不怀疑文怀君能做出这些事情。
他深吸口气，妥协道：“录什
？”
文怀君摊开手，优雅地弯着嘴角：“没有稿子，因为你只需要真实地忏悔。”
脸色白下：“录什像。”
“行吧。”文怀君耸耸肩，有点苦恼地笑，“没想到们兄弟俩会走到这步。”
文怀君从手边抽出张纸，放到文铮面前：“认识吗？”
文铮低下头，瞳孔紧缩。
纸上赫然是他公司里经过极为复杂处理之后隐藏账目，每笔金额都只有极少数几个人知道，因为上面钱全是不干净。
文怀君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对面，随时让文铮停下，反复询问细节，然后让他从头开始说。
从他最真实想法，联系许承栋、董沐星过程，
手指搭上相机开始录像键，文怀君扬扬下巴：“开始吧，说说你都做错什，说全为止。”
文铮陷入孤立无援境地，四肢僵劲，法庭般刺目白亮灯光直直射过来，让他每寸肌肤都无所遁形，热度烤着他汗毛。
长久沉默，文怀君看下手表，提醒道：“你还有四个小时。”
面前空气像是寸寸被抽干，上周施在许昼身上刑罚此时全数返还到他自己身上，冷汗涔涔而下。
文铮喉头滚：“要向许昼道歉，是让他录那个视频……”
失态坏到文铮没有预料到地步，他以为文怀君顶多发现自己对许昼布下局，却没想到他连洗钱事都查出来。
但唯值得庆幸是，纸上这些只是小部分，还有更大数额被隐藏得更深。
第击就打七寸，文铮咬紧牙关：“你从哪弄来，你要做什？”
“刚刚都说啊。”文怀君有点不耐烦，“录视频。”
文铮骂声“操”，除骂人他也说不出别话，因为他已经失去拒绝权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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