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再多也没用,他就是在许昼面前剖腹自尽也是没用,他连祈求原谅资格都没有。
许昼只觉得麻木。
文怀君走过来遮住许昼眼睛,平缓地说:“他会在监狱度过余生。”
文怀君手心就像个小小避风港,许昼在避风港里缓缓点头,睫毛沙沙地刷在文怀君手心肉上。
“你对他做什。”许昼没忍住,还是问。
许昼在房间里等个小时,扒在门边竖着耳朵听,什动静也没听到,急得他坐立难安。
失策失策,他应该从文怀君那儿摸个通讯器再进来。
又等二十分钟,就在许昼急得要钻门缝出去时候,门突然被拉开。
文怀君神色如常地站在门外,跟许昼说:“是许承栋来。”
许昼惊,手就落入另个温暖掌心里。
承栋领子把他掼到墙上,咚地声。
“许承栋,你畜生不如。”
文怀君字顿地讲出来,每个字都压抑着,bao怒颤抖。
文怀君还什都没有做,许承栋已经被他极强压迫感和放肆愤怒摧折精神,双腿软着跪到地上。
“是没办法,是真没办法……”许承栋弯着腰,假惺惺地哭,还真掉几滴眼泪下来。
文怀君沉默下:“没有太过分。”
他只是熟知人体每个能产生巨大疼痛但不会轻易留下伤痕部位。
许昼弯着
文怀君带着他往外走,大拇指安抚地刮着许昼手心里软肉。
许承栋瘫在客厅中央,裤子中间有大滩明显水迹。
他听到脚步声,抬起头,看到许昼走过来,就跪住,整个人仆倒到地上,似乎这样可以赎罪。
他殷切地嘶哑地道歉,对不起,儿子对不起你,也对不起你妈妈,手贱,该死,做错太多事,你妈妈是杀,不该打她,对不起她……
许昼做不出任何反应,但文怀君皱紧眉,走上前两步,鞋跟敲在地板上,许承栋立刻噤声,发着抖不敢看他。
文怀君周身寒锋过境,再也压制不住,bao烈怒意。
许承栋刚刚说,自从许昼回来后,他每个月能从儿子那拿钱,无聊又开始赌,结果最近欠下三百万高利贷,前些天文铮找上他,说如果他能做到件事,文铮就帮他把欠债还清。
文铮条件是,许承栋独自到这个别墅来,在接到文铮指示时,用厨房里刀把房间里许昼杀掉。
文铮还诱惑许承栋说,你定很想报当年许昼捅你仇吧,现在就是最好机会,没人会知道是你杀。
于是许承栋就来,准备用儿子命换三百万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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