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是,同性恋没有错,你不能再伤害自己。所以给她推荐几个心理医生。”文怀君低下头去,高大身躯颓力地靠在床后。
“你当时才出事没多久——自己也混乱,状态不好——知道在找借口。”文怀君苦笑下,“所以没有太频繁地关心她。”
“再然
过几天,许昼在出租屋里接到文怀君电话。
文怀君问,学长,爸是不是找过你?
许昼说“没有”,然后跟他说:们就先到这里吧。
直到现在,许昼才惊觉自己那些毫无根据揣度与质疑是多可笑。
如果可以,许昼想坐架飞机回到十五年前,狠狠给自己几巴掌,让自己醒醒。
咖啡馆。还记得给她点卡布奇诺,她口没喝…因为哭眼泪全掉进去。”
像被刀砍断血管,许昼喘不过气来,他终于弄清切。
先是文怀君拿着三张自己,bao力史去家里找他,正好碰上许昼摔盘子砸碗地和许承栋吵架,两人不欢而散。
那天,他把自己最烂面都让文怀君看到,脾气,bao躁,下手狠毒,连父亲都敢伤,像个没有感情恶魔。
许昼躲进出租屋房间,听着文怀君在客厅里站很久,然后颓然离去。
黑暗让人宁静,许昼躺在童话乐园房间里,静静地理清切,思绪回到牵动伤口那人身上:“然后小淑怎,她…死,和她身份认知有关吗?”
“她在咖啡馆和见面时候,应该已经有点轻度抑郁。”文怀君安静叙述,“按理说们两个已经在她面前出柜,她不应该反应这大,但她仍然觉得自己喜欢同性是错。和她聊很久,以为她已经想通。”
“第二次见到她,是在飞机失事几个月后。”文怀君深呼吸口气,许昼心又被揪紧。
“小淑手上有电击跳跃伤,她说是在戒同所弄,她说是自愿去,因为想治好自己。”文怀君说完这句话,在黑暗中坐起身,他躺不住。
“能看出来她害怕,她问,许昼飞机出事,是不是因为他是同性恋——这是不是报应?”
晚上许昼才觉得害怕,他从未这样清楚地感到自己配不上文怀君,同时仍然害怕文怀君会抛弃他。
第二天,许昼在街上看到文怀君和陈静淑单独坐在咖啡馆,陈静淑哭,文怀君急切地关心她,替她擦眼泪。
那时许昼满心颤抖,所思所想全是,陈静淑比自己更好,陈静淑比自己更配他。
文怀君是不是喜欢陈静淑?果然是这样吧。
许昼酸涩地说服自己,这样也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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