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昼瞟眼就放到边,眼神专注在屏幕上,心里还咂摸着昨晚文怀君那夺路而逃事,酸涩又难堪。
许昼撇撇嘴,难道真是他没魅力吗,还是说文怀君这十五年来见太多美人,早看不上自己。
知道自己怀疑既没证据也没道理,但许昼还是顺着这条线胡思乱想,越想越烦躁。
啪地下把电脑关,起身打算去吃晚饭。
刚出门,许昼就手腕紧,被人拉到不起眼树荫下。
但细节太凶,bao,于是越想越恐惧。
他怕下手就失控,再抬头时许昼满身是血地倒在他身下。
文怀君就是头饿十五年狼,这会儿肉送到嘴边,偏偏香得勾死人,狼还巴掌把自己扇醒,想着不能连骨头都嚼碎。
文怀君真怕自己把许昼弄死在床上。
许昼房间里温度冰冷则得多。
春夜气温黏腻,文教授大半夜开门回家,车钥匙被他咚地声扔上桌,单手把衣服扯下来,大步走进淋浴室。
冰冷水劈头砸下,居然还是越洗越热。
那玩意儿硬烫难解,冷水淌过去都能被蒸成温热,文怀君草草擦干身体,肌肉弧度上还覆着水珠。
他黑沉着张脸躺上床,浑身肌肉都绷着,青筋虬结。
脑子毕毕剥剥地烧,许昼喊那声热简直就是就是道死令,让文怀君无法反抗地热起来。
文怀君靠着树干,松开许昼手,语气有那点小心翼翼:“
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上文怀君发来消息,这人如既往唠叨,事事都交代得面面俱到:“送你回寝室,桌上有温水,醒来记得喝,头晕是正常,多休息。”
他妈,谁要你倒温水。
许昼怀疑这十五年把文怀君磨成个性冷淡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,心中无名之火消,但许昼心里还是憋着气,懒得搭理文怀君,什早餐午餐抽查也不管。
文怀君零零碎碎地给他发消息,问他吃没,给他说今天实验挺轻松,巴拉巴拉。
他不是没想过这档子事,怎可能不想?
从几个月前见到许昼那刻起,文怀君清静许久感官就自动被挑起火来,压不下去。
问题是文怀君已经像疯狗样伤过许昼次,在数不清幻觉里更是毫无顾忌地换无数种吃法,今晚许昼这鲜活醉态差点把他最后根神经都烧断。
那瞬间,文怀君脑子里早就飞速把许昼从外到里剥遍,想掐着他下巴深吻,想两只手就握住他那段腰。
在他宿舍那张柔软单人床上,怎吻,怎摆,怎撞,早在脑子里被安排得明明白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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