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怀君毫不留情地剖析道:“所以这根本不只是礼物事儿,你觉得家里很有钱,但你没钱,所以你配不上。”
文怀君眸色越发地黑沉,欺身把许昼禁锢在桌角间方寸之地。
“看还是太心慈手软,就应该每周送你个大钻石,每个月送你辆超跑,每季度送你套世界顶尖豪宅,每年送你座太平洋上心形岛!”
许昼被这夸张发言惊到,背脊冒出热汗,不甘示弱地瞪回去。
两人胸膛起伏,谁也不让谁地交战。
文怀君居高临下地盯着许昼,声音沉闷:“老毛病又犯,嗯?”
许昼平直地回视他,并不躲闪:“就想心里有个底,等之后……”
“有个什底?”文怀君打断他:“等你以后有钱就送等价值礼物?这儿是放高利贷还是当铺啊?”
许昼皱起眉:“你说话太难听,只是想让你收到和差不多快乐。”
“那也不许用金额衡量。”文怀君呼出口气,垂下脑袋,额头和许昼碰下。
文怀君是个连吉他门槛都没跨过音痴,不懂玩音乐需要付出什代价,“你们是在准备什表演?”
许昼实话实说:“学校附近有家酒吧开业,找们去演出。”
“什时候?”
许昼回想下颜羽庭跟他们交代死线:“3月19号,还有个月左右。”
文怀君重复遍:“3月19?”
文怀君继续:“收礼物胆量也是练出来,多送你点跑车,你就不会在乎这鸡零狗碎手机和吉他。
“要说多少次?许昼,你配得上任何礼物,你配得上任何价值。”
这问题他们吵过不止遍,每次都无解。
许昼不想要他送,而文怀君不想要他还。
许昼有理有据地陈述:“觉得至少应该拥有对礼物价格知情权,至于之后怎处理是事情。”
“价格”这两个字刮得文怀君耳朵生疼,他懒得再拐弯抹角,直截当道:“每次送你东西你都像是欠笔债,你总是在乎它价格。”
文怀君提醒他:“可你20号过生日。”
许昼愣,他早就忘记这码事,从小就没人给他过生日,唯次还是20岁文怀君和他起过。
“过生日也和表演不冲突啊。”许昼觉得指尖好受很多,捻着块冰玩儿。
许昼垂着眸,把话酝酿又酝酿,最后还是心横,问文怀君:“所以这把吉他……几位数?你就告诉几位数。”
这话出口就让文怀君蹙眉,他上前步站到许昼两腿中间風,顶着他不得不往桌上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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