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锐收回手,面上仍挂着笑:“学弟,现在手上有个研究项目,觉得你可能有兴趣,就来问问你想不想参加?”
苏锐把项目计划放到许昼面前,封面上是研究课题:中国古建筑在现代化中保护方法。
许昼扫眼,目光定住,渐渐往下移,行行地看细节。
苏锐就知道,他这题选对,许昼对这个感兴趣。
“安教授也批准,她很支持们做这方面研究。”苏锐说。
他这十五年是怎过来,他会去给自己扫墓吗?
许昼缩进被窝里,只把两只手露在外面,输入道:睡吗?
他想想,还是删掉。
第二天,许昼把向日葵晒成干花,细长叶片有些褪色,花瓣颜色倒是保持得很明亮。
大簇盛放在许昼桌上,昏光被百叶窗削成片片,光线横在花盘上,呈现出种具有欺骗性、永不枯萎永恒。
许昼已经从最初惊诧,到现在镇定喝茶,还能和他们打个招呼。
他对西国文化有新解。
如果以撒只是想把文教授这样弄上床话,许昼可以把心放进肚子里。
文怀君不是这种人-
许昼这些日子几乎整天泡在建筑系工作室里,他有太多绘图软件和新奇工具需要学习,好在安春妮为他提供很多帮助。
“这里。”许昼指着计划里某几行字,“这些基金会,都是为保护古建筑建立?”
苏锐点点头:“华国这些年建立不少基金会,民间也为古建筑保护出很多力。”
许昼看着那些名字,心里涌起感动。
看来这十几年来,社会对传统文化保护越来越重视,更有不少人身体力行地参与到其中。
如果可以见到这些基金会负责人,许昼很想表达自
他突然想到霸王别姬里那句台词,晒干向日葵可以理解辈子吗?
就在气温慢慢回暖下,新学期开始。
许昼坐在电脑前搞渲染,他学习能力很强,现在已经能熟练玩转各个复杂软件。
苏锐拖个凳子到他身边坐下,猝不及防声“嘿”吓许昼跳。
“抱歉抱歉。”苏锐想拍拍许昼背给他顺气,结果被他下意识地躲开。
博士其实是份工作,许昼和苏锐起担任安教授助教,忙着帮她准备课件、处理事务,每天都过得充实而紧凑。
文怀君说最近实验比较忙,微信上不常联系许昼。
许昼常在整天忙碌后躺到床上,看着安静对话框发呆。
他好像已经习惯常有文怀君问候,不管是十五年前,还是十五年后。
但文怀君呢?许昼突然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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