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砚想想,问道:“那你爹呢?”他会不会也气得吐血?
江屿行:“爹不会生气。”
林子砚有些怀疑,“真?”
江屿行点点头,“太子妃是男他都没意见。”那儿媳妇自然也可以是男。
林子砚:“……”这能样?
可没想到,他爹听太子妃是个男,气得好几日觉都没睡好,整日忧心忡忡。
林子砚不禁叹口气——若是叫他爹知道,他心上人也是男子,他爹怕是血都要吐好几斤。
“怎?”身后忽然传来江屿行声音,林子砚回过头,见江屿行走过来——应当又是偷偷翻墙进来。
林子砚心头喜,又疑惑道:“你今日不是要当值?”
自郑于非谋反被擒后,禁军重整,江屿行也在不久前入禁军。
门,比以往脸色都要难看。
在院里遛弯老头见他这模样,好奇道:“怎?”
“荒唐!”林修远怒气冲冲道,“今日早朝,太子竟在大殿上,说要娶男子为妃!”
老头愣,恍然道:“哦,原来太子好龙阳,是真。”
“即便如此,也不能男子封妃啊!”林修远气道,“这……这成何体统!”
林修远写完折子,叫人备马车要入宫,却又听管家来报,说张媒婆来。
这几个月来,张媒婆找好几个会烤鸡姑娘,可不是杀猪就是卖鱼,甚是……粗犷彪悍。
林修远怕他儿子受欺负,只好让张媒婆再找找,可有温婉些。
于是,今日张媒婆又来,说城南卖油翁女儿温婉大方,蕙质兰心,烤鸡可好吃。
林修远听着还
“有人与换。”江屿行在他身旁坐下,“方才叹什气?”
林子砚又想起他爹生气模样,闷闷道:“不想你总翻墙,又怕爹生气……”上回为躲他爹,翻得太急,还险些把脚崴。
“那以后不翻墙,”江屿行道,“翻屋顶吧?”
林子砚:“……”有区别?
“好,别愁,”江屿行摸着他脸道,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说不定哪天你爹就不生气。”
他越想越气,回书房洋洋洒洒写好长折子,只望能劝太子早日回头。
可太子似乎不甚在意,任朝臣递好多折子都不思悔改,反倒夸林尚书笔力险劲,文采斐然。
这日,林子砚独自在府中凉亭内看书,却有些心不在焉。
他爹又在书房写折子,是因太子执意要与男子成亲之事。
本来前几日,他见他爹许久没骂太子,连江尚书都骂得少,想着或许再过阵,可以跟他爹说说他和江屿行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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