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
林府后厨,林修远揉着面团,砸得桌板“哐哐”响,扑林子砚脸粉。
林子砚抬起袖子擦擦脸,却还是白花花。
林修远忍不住笑道:“小时候,你也是这样站在旁看爹揉面,被粉扑得跟小花猫似。”
林子砚也笑着给他爹擦擦脸,那时,他也总会说,爹是大花猫。
“转眼,这多年过去,”林修远感慨道,“你都这大,比爹还高。”
太子说,若他愿去当五年暗卫,不止教他画画,以后不当暗卫还给他买个摊子去卖画。
他问太子,暗卫是做什?
太子说,有事就出去走走,没事就睡觉。
他高兴,就答应。后来才发现,太子嘴,骗人鬼,打架、救人、探消息,几乎什都要干。
“哎呀,狗子你出息!”老头撸着他脑袋道,“都认得皇亲国戚!”
想教画画!”不教就不教,也不用装死吧?!
老头十分冤枉,他真不知道自己怎就死。
他这干儿子虽喜欢作画,可那画……真不怎样。他当初教大半年,可这狗子连个花花草草都画不好,倒是跟着他去云山寺扫几天地,把那几个老秃驴功夫招式学个七七八八。
老头恍然大悟——他家狗子天赋在这儿呢!
于是,他就把人留在云山寺,想着再过几年,狗子就是代大侠。
林子砚看着他爹微白双鬓,时心头酸酸胀胀。
“老何儿子跟你同岁,都娶媳妇。”林修远忽然道,“砚儿,你可有中意姑娘?爹找人去说亲。”
林子砚:“……没、没有。”
“那爹做主,给你寻门亲事吧,”林修远道,“你喜欢什样姑娘?”
林子砚紧张地拽着袖子,“爹,其实…………”
他又想,疑惑道:“可太子不是整日在东宫修仙?你跟着他,是块炼丹?”给他烧火?
“不跟你说,”犬巳道,“殿下说,不许跟别人说。”
老头不服气道:“是别人吗?!是你干爹!”
犬巳:“殿下说,亲爹都不能说。”
老头:“……”这六亲不认吗?
“没装死,”老头冤枉道,“怎死都不知道。”
“才不信你,”犬巳推开他道,“你走开,还有任务。”
“任务?”老头不解道,“你干嘛去?”
犬巳抬头挺胸道:“现在是太子暗卫。”
他当初到京城后,盘缠也花光,只好留在这儿。后来,他见隔壁秀才画卖得不错,又睹物思人,想起老头,便又想去学画,却阴差阳错遇到太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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