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子砚愣愣,默默把绣球塞回给他,“那还给你。”
“还什还?”老头道,“本来就是给你,怎越来越傻?”
他抬手就
江屿行绷着个脸,“没有。”
林子砚道:“不是想去看花魁。”只是想看胸口碎大石。
江屿行无奈道:“去青楼,你还想看别?”
林子砚:“可方才那位老人家说……”
“疯疯癫癫,指不定是瞎说。”江屿行道,“哪有花魁跟杂耍似?”
林子砚摇摇头,说:“是这位老人家抢到。”
江屿行脸色稍霁,却又听林子砚道:“跟他道去,好不好?”想看胸口碎大石。
江屿行话都不说,黑着个脸自顾自走。
林子砚脸茫然地看着他背影,问赵奉道:“他怎?”
“没事,”赵奉道,“就是醋喝多。”
江屿行头疼地看着四仰八叉躺在地上老头,问林子砚道:“你认得他吗?”
林子砚摇摇头,想想,又道:“或许之前认得。”现在什也不记得。
赵奉尴尬道:“要不,先把人带回去?”让个老人家就这躺着,似乎也不太好。
江屿行点点头,“你背回去。”人是你打晕。
赵奉只好把老头扶起来,还没扛上背,就见春雨楼丫鬟追上来。
“怎没有?”耳边骤然响起老头声音,他们转头看,就见老头顶着乱糟糟头发,瞪眼道,“亲眼看见!”
身后,赵奉也跑过来,气喘吁吁道:“他突然就醒。”
老头揉揉酸痛脖子,问道:“是不是有人打?”
赵奉连忙摆摆手,“没、没有。”
老头见林子砚呆呆地看着他,也没说话,不满道:“怎不叫人?亏还给你抢绣球。”
林子砚愣,后知后觉—他是……吃醋?
他想想,抱着绣球追上去。
“阿屿……”江屿行走着走着,骤然听见这声,心头颤,险些崴脚。
昨夜,林子砚也是这般喊他,只是声音更轻,更软,还带着喘……
“阿屿,”林子砚追上来,看看他道,“你生气?”
“这……”丫鬟不解道,“这位爷……怎?”
赵奉干笑道:“他……他不小心摔晕。”
丫鬟只当他们是道来,解释道:“这位爷既得绣球,便是春雨楼客人,可凭绣球来寻家姑娘。”
“好好,”赵奉随口道,“等他醒就来。”
于是,他们背着老头回客栈。路上,林子砚好奇地捧着那绣球左看右看,看得江屿行脸色都不好,酸溜溜道:“要不,你拿着它去找那花魁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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