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屿,你快来救!
江屿行也很着急,急得半夜都睡不着觉。他大哥白日里出门后,便没回来,也不知外边情形如何。
“说说,”赵奉连忙道,“跟阿屿先前约好,若是不慎走散,就在平安客栈后墙留个记号,以报平安,并于三日后在客栈汇合。”
蓟无酌怀疑道:“平安客栈?”
“你若是不信,可以让人去后墙留记号,”赵奉道,“三日后去客栈等着。”
蓟无酌:“什记号?”
赵奉:“画个圈,再在里边画三横。”
“少废话!”蓟无酌不耐烦道,“林子砚到底在哪儿?!”
赵奉副视死如归模样,“你就是杀,也不会说!”说完又把握住宁末手,壮胆似道,“阿宁,别怕。”
怕你个头啊!宁末掐死他心都有,还没开口,就见蓟无酌剑锋转,抵在他喉前。
宁末:“……”楼主,你这是干什?!刀剑无眼啊!
“楼、楼主,”宁末看着眼前明晃晃剑锋,声音颤抖道,“真不关事,属下冤枉啊!”
蓟无酌站在牢门前,闻言看宁末眼。
“楼主,”宁末急忙推开赵奉,辩解道,“您别听他胡说,属下绝无二心!”
蓟无酌也不知信没,又抬眼看看赵奉,问道:“他在哪儿?”
赵奉装傻道:“谁啊?”
只见寒光闪,蓟无酌剑抵在他喉前,“别让说第二遍。”
蓟无酌挥剑就在地上破出道深沟,甚是可怕,“你若敢骗,就把你人头挂在平安客栈!”
赵奉:“不敢不敢。”
蓟无酌声冷哼,转身往外走。
宁末看着他关上地牢,又转头去看赵奉,有气无力道:“你方才说是真?”
当然是假,赵奉抱着牢门,悲催地想,能拖日是日吧。
蓟无酌却没理他,盯着赵奉道:“你若不说,便杀他。”说着,抵紧宁末喉间剑。
“不要!”赵奉似十分慌张,“说说,你放他!”
宁末人都傻——这是什走向?不是在做梦吧?
“你先放他,”赵奉对蓟无酌道,“不然……”
蓟无酌:“你再废话句,就砍他手。”
“等……等下,”赵奉连忙改口道,“你是说林公子吗?他……他回家!”
“楼主,”宁末拆穿道,“您别信,他根本就不知道公子在哪儿。”
赵奉听,又连连点头,装模作样道:“对对对,什都不知道。阿宁你放心,什都不会说。”
宁末:“……”
宁末气得血都要呕出来,“混蛋!你还要冤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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