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蓟酩?”江屿行一脸嫌弃,“难听。”那老东西搞什么鬼?
可林子砚似乎还对“*贼”一事耿耿于怀,站都不要跟他站一块,退后了几步问道:“你是说,我叫……林子砚?”
江屿行见他这躲着自己的模样就不舒坦,不满道:“不是,你叫王富贵,你爹为了三头猪,把你卖给我了。”
林子砚:“……”
,“林子砚,你好得很啊……”
林子砚愣了愣,开口就道:“*、*贼?”
江屿行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巾,眼皮一跳道:“你还叫上瘾了?”
然后,他就听见赵奉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,“哈哈哈哈哈哈……阿屿,*贼啊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江屿行懒得理他。
他昨夜躲在房顶,见那老头进了林子砚隔壁的厢房,怕闹出动静被人发现,又听蓟无酌说,他们今日要去什么操练场,便回客栈叫了赵奉,两人一大早就守在蓟府门外,见林子砚他们出门后,便一路尾随,伺机动手。
可他昨夜回去后,越想越觉得林子砚不对劲,生他气就算了,怎么问的问题也有些奇怪,就好像……不记得那些事了?
“林子砚,”江屿行看着他,脑海中蓦地闪过一个念头,“你认不认得我?”
林子砚却茫然道:“林子砚?我不是叫……蓟酩么?”
这是蓟无酌告诉他的,他是蓟家后人,蓟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