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却笑笑,垂眼望着他,抬手拽住男人刚刚系好领口。
“对。”他低低开口。
……
旅行尾声,顾却接到学校电话。
不是明宜大学,是洛南大学,请他在今年九月份新生典礼上,作为优秀毕业生发表演讲。
顾却盯着他,刚刚洗过头发还潮湿着,黑如鸦羽,带着无比张狂诱惑力,张禁欲明艳脸蛋,眼眸妖孽得如鬼魅,偏偏望着他眼神纯净如镜,不起丝毫波澜,像单纯小狗。
顾却还是不明白,为什这个混蛋在邀欢时候,丝毫不显得风俗下流,反而大方又坦诚,让人心无杂念。
是学什见不得人东西。
喉结滚动,股躁动不已热度在体内流窜。
顾却冷笑下,把手机扔开。
油价又涨,所以把油钱转你。”
果然是这样。顾却心下然。
他对钱事情总是很敏感,顾却开始隐隐后悔,或许不该跟他抱怨。
其实也还好,并不是很贵,而且旅途他也玩得很开心,不算亏,跟小混蛋抱怨,只不过是在他面前,总是想耍点性子而已。
每次自己发脾气,他总会哄,花言巧语,把他哄没脾气才行,顾却也只不过是贪恋那点让人上瘾特殊感。
当时他跟高也拓正在旱期河床上走,车子停在河岸边,草原上风很大,带着滚烫炽热温度。
高也拓俯身从干涸河床里捡起枚卵石,擦擦,递给他看。
是颗奇异,泛着淡淡墨绿色,又有些半透明石头。
“你知道是怎做到这个地位吗?”顾却盯着他,慢慢靠近。
高也拓望着他变换眸色,眼中浮起兴味,乖乖摇头,甚至说起敬语,“不知道,会长,请教教。”
顾却垂眼盯着他,微微勾唇,字顿,“因为对于好东西,从来不挑,从来都要。”
难得见主动,连高也拓也顿下,都贴在起,硬得不行,却还是要嘴贱开玩笑。
男人偏头看着他,声音温淡,冷静,让人发疯,故作恍然大悟,“会长,请问是要财色两空吗?”
“不用。”顾却没有收他钱,边擦头发边说,“你自己赚来钱,自己好好存着吧。”
“不行,油钱要给。”高也拓本正经,满脸正色地望着他,皱着眉,认真道,“总不能直用身体来还,搞得像鸭子样。”
顾却错愕,“你他妈……”
高也拓却丝毫不害臊,大大方方坐在床上,把手里相册扔开,指指自己,又指指手机上转账记录。
“,或者它,”他淡淡笑着,“挑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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