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
男人沉吟片刻，缓声开口，“
没觉得你有什
不好。”
顾却没动。
高也拓抬手，轻轻勾卷着他头发，“人都有两面，甚至很多面，也是这样。”
他笑
笑，“哥哥是脾气不好，爱吃醋，
点就炸，还爱耍性子……”
顾却猛地回头，不悦地盯着他，“你他妈别给得寸进尺啊！”
往往他这个表情，就是心里知道错，高也拓也不为难他，顺势给他台阶下。
“要是知道下个楼梯能撞到个男朋友，天天去医院蹲着。”
听他话语荒谬，语气却真诚得不行，话里话外都在维护他自尊心，顾却才稍微好受些。
低着头想想，顾却抿唇，伸手勾勾他手指。
“喂，小混蛋。”
闷也消减些。
想起那些烦闷夜晚，个人跑去海港工厂，其实心里也是存着点点心思，期待能跟再次碰见这个混蛋。
后来，到底是想要拥有秘密基地，还是想在他面前毫无顾忌地发脾气，顾却自己都分不清。
“真烦。”顾却嘟囔声，甩开手里抱枕。
高也拓哭笑不得，“哪里又烦？”
“但是喜欢你。”高也拓不以为意，指尖轻轻掠过他脸颊，掌心摩挲男人微凉皮肤，低声道，“就是连你虚伪也并很喜欢。”
“就会说好听话，心里指不定怎骂。”顾却小声抱怨，又不自觉微微低头，贴在他温暖掌心上。
“以后哥哥在面前耍性子就行。”高也拓笑着低头亲他，“们也会有第二个家，好不好？
“嗯？”高也拓偏头看他。
顾却犹豫许久，才皱着眉问，“你没有在心里骂吧？”
“为什要骂你？”高也拓眨眨眼。
“因为……”顾却也说不出来，抓抓头发，十分烦闷，“因为虚伪啊。在老师面前那乖，人模人样，其实背地里糟糕得不行，还非常负面非常愤世嫉俗……”
说着说着顾却自己都有点不自在，声音越来越低，偏过头去，不让他看见自己神情。
顾却皱着眉，脸上不情不愿，“认识人，都挺喜欢，只有你，第次见面就阴阳怪气，还把当傻子耍。”
说是最先时候，他们在医院里碰见事儿。
高也拓张嘴伶俐极，后发制人，把他训得说不出话只能气得跳脚。
听他提起这事儿，高也拓也有几分怀念，弯弯眼睛，垂眸望他，“哥哥不也是样吗？对谁都温柔，跟第次见面就无理取闹追着骂。”
顾却自知理亏，撇撇嘴角，暗自嘀咕几句，却是不再缠着他理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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