恹恹地收回视线，心中有些自己都未曾察觉
失落。
顾却抿唇，有些恍惚地望着足尖
“……”
顾却有些心虚，却还是故作镇定地看他，“
对你不好吗？”
高也拓淡淡地望着他，沉默片刻，缓缓摇头，“不够好。”
“那怎
才算够？”顾却抬眸。
高也拓不说话
。
片刻，高也拓微微挑眉，抬手把他拉到自己身边，垂眼看着他，懒散开口，“怎回事，不是说好跟
起去滑冰馆吗？怎反悔？”
学弟望着兀自插话高也拓，时有些不悦，执着地看向顾却，希望他说些什。
顾却迟疑开口，“……确实是跟他约好……”
还没说完，就被高也拓拉着往前面走，“学长带走，们要去玩，你找别人吧。”
学弟眼睛大睁，望着被强行带走顾却，时面露愠色，尴尬不已。
顾却把扇开他手，眉峰紧蹙，耳尖却早已通红。
校道上迎面走来几个人，顾却忙收愠怒神色，怒色敛下，装作什事都没发生。
“学长？”有个人盯着他看许久，才怯怯地喊声。
顾却现在根本不耐烦社交，却也只能微微颔首，“嗯，你是？”
“大三，之前在微信上跟你说过话，问过考研事儿。”学弟面露喜色，连连招呼。
他低着睫，望着顾却眼睛，眸中晦暗不明，隐隐难察。
许久，他才略勾唇笑下，“是啊，怎都不够。”
·
从图书馆出来，已经黄昏，顾却抱着打印资料，准备论文答辩。
下楼梯时候，习惯性瞥眼那扇大窗，座位上没人。
“不好意思啊，”顾却回头，抱歉地笑笑，“晚点联系你。”
越走越远，转过图书馆路口，高也拓放开他手，顾却下意识摸摸被握过地方，还留着些热度。
高也拓盯着他，突然笑着摇头。
“笑什？”顾却眉峰微蹙，不解地看着他。
“在想，要是哥哥对有对别人半温柔就好。”
问顾却考研事宜人太多，他根本没记起来到底是哪个，但面上仍然淡淡微笑，放柔语气，装作认出来样子，“噢，是你啊。”
学弟握紧手里书，“学长现在有空吗？还想多解下，也直想考明大研究生，以前们学校考明大很少，所以也没人可问……”
顾却心里都烦死，最讨厌这种问东问西人，偏偏还不能表现出来。
“啊，现在啊……”顾却抿抿唇角，犹豫地瞟眼站在身边男人。
高也拓望着他，眨眨眼，观察他脸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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