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吧。”高也拓说，“有
部分是因为这个。”
“最近很忙啊？”顾却问。
顾却霎时有点窝火，声音也凌厉几分，“小混蛋，你有没有听
讲话啊？”
低头瞬间，顾却看见男人颓然神色，眼底带青，眸色黯然，就连平日绯红唇色也淡得吓人。
顾却怔，顿时收
声。
男人看向他
神情却仍是懒散又不拘，轻慢地勾唇笑下，高也拓拖着调子，撑着下颌慢慢点头，“在听啊。”
“你怎
？”顾却微微皱眉。
·
那之后，高也拓真说到做到，每天都在机房待很久，顾却让他干什他就干什，听话又利落。
顾却这才满意点。
中午十点半，肚子按时饿，顾却关电脑，抬头，看见高也拓还在改图，走过去看两眼。
高也拓没注意到他，撑着脑袋，格外懒散，望着屏幕，眼眸半敛。
三明治，含糊地低声说，“对不起啊，当时说话太过分，你忘吧。”
话语落下，面前人久久没有回应。
过会儿，是低沉声音在头顶响起，像是带着若有若无笑意。
“哥哥。”
顾却冷着脸抬头，霎时对上高也拓似笑非笑眼睛。
“什怎？”高也拓打个呵欠，抬手揉揉眼睛，“有点困而已。”
顾却盯着他，看他脸色疲惫，时有点愣，“你……晚上没睡好？”
“有点。”高也拓耸耸肩，声音平静，“事情比较多。”
“兼职事吗？”顾却试探着问句。
如果是为赚钱，也太拼。
顾却站在他身后，凝神看会儿，眉峰微蹙。
“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做啊？”顾却突然开口。
高也拓吓跳，整个人都震下，倏地抬头。
“至少把参数统下吧？”顾却实在是忍不住，倾身推开高也拓手，拿过鼠标，厉声斥责，“你看看你这个零件做出来能用吗？别把人机器干碎。”
絮絮叨叨几分钟，给他改好几个地方，这人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……干什？”顾却被他盯得有点莫名面热，眼神也下意识躲闪下。
高也拓垂眼看着他，若有所思，片刻，才不紧不慢地笑道，“对你这种口是心非惯人来说，要你真心实意地道歉，是不是特别难？”
话音落下，顾却心口颤，望着男人漂亮得有些勾人眼睛，呼吸都滞几分。
“混蛋。”顾却低低骂句，耳尖有点热，声音仍然冷硬，“你他妈知道就好，别给得寸进尺。”
高也拓看着他，眼眸微弯，染着笑意，挑下眉梢，“好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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