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法残忍地切割着花园里昆虫。
但是那个孩子和程焕现在形象差得太远,八年,程家花园早就换样貌,近几年他也很少去程家,那段于他而言无足轻重记忆,早已被他尘封在脑海深处。
他听到程焕对着电话喃喃自语:“谁会接受个精神病。听说宋宽是个很好人,怎办,好希望他是个烂人,就还有可乘之机。”
“陆云商,现在给打电话做什,不是已经不接电话吗?爸逼你给打电话吗?”程焕声音听起来很沮丧,“你现在是在可怜吗?”
“是在喜欢你。”陆云商脱口而出。
就像退让是为试探自己是否会被鉴定选择,咄咄逼人也是为试探自己是否仍被偏爱。
程焕已经不需要被教训,他相信程焕对他感情。
或许“病人”偏执在关系结束之时,是种压迫,但在关系良性发展时,这些偏执会化作忠诚与占有。
这可以带给他想要安全感。
“小焕,们和好吧。”陆云商站起身,把手上木棍投进街道对面垃圾桶,“但你要再等天,把这边事处理完,就回去找你,好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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