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云商哑然,每个人都可以做他人爱情军师,但轮到自己,就变成道理都懂。
他生硬地换个话题,“程融,
他多喝口酒,楚宸就敢在朋友圈发他床照,他多抽支烟,楚宸就敢把他所有烟都碾碎,然后把火点燃。
看似蛮横不讲理,可都是在对他好,就连这次,他只不过在床上走神几次,就被盘问好久,到底出什事。
他不知道怎提这件事,被楚宸带着气折磨好久,趁着楚宸熟睡,穿着浴袍就跑出来。
对楚宸,他怕得要死,又喜欢得要死。
如果他要结婚,楚宸会作出什伤天害理事先不说,他啊,可舍不得楚宸伤心。
程焕抱胸往后靠,“先来后到,堂堂正正做gay名额已经被拿走,你自己想办法吧。”
程融面露难色,开始给程焕洗脑,“你没办法接受结下婚吗?你想啊,这只是种特殊商业合作形式,们家都会和结婚对象说明白,个愿打个愿挨,你不用太有道德负担。”
“不愿打!”程焕十分坚定,话里带刺,“连你这种道德感几近于无人都接受不,你凭什认为能接受?”
他有些不高兴。
这段时间,他和陆云商关系眼见着越来越好,他们之间唯阻碍就是陆云商对他信任程度不够,而这也随着他们日常相处渐渐消失。
午饭陷入僵局,程焕臭脸,程融心虚。
陆云商受不这种尴尬,开口缓解气氛,“这几天都没联系楚宸吧?他有知情权,你要是真在乎他到这种程度,就坦诚点。”
程融指尖抵着太阳穴按按,“就是不知道怎说才跑到这来,其他朋友家他都知道,就你这里暂时安全。”
陆云商不赞同他逃避,“有难共担才是伴侣想要,你这样表面上看是体谅,可楚宸会觉得你对他不够信任,不够依赖。比起外因,你这样更让他伤心。”
程融说话很直:“那你呢?你会和程焕说你所有难处吗?”
眼见着最难攻克内部障碍都要拿下来,他绝不对允许有任何其他外在因素影响他们进度。
陆云商在失败感情之后,本来就变得容易退缩,现在程融把这件事抛出来,还是关于父亲——陆云商最畏惧人,完全是对他百害无利。
程融哀嚎,“根本不在乎这些,但是楚宸肯定很在乎啊,可不敢让他知道。”
楚宸生来就是克他,他敢去酒吧猎艳,楚宸就敢进去捉*。
他想在外面要个面子耍个哼,楚宸就敢把他按在卡座上解裤腰带,威胁他再不回家就在这儿“睡”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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