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醉陆云商越说越多,“多少人都觉得在犯贱,不是。陆云商这多年没输过,这段感情付出时间精力大于每个项目、每分工作。不想输在这里,不认。”
程焕笃定,“哥,你醉,别多说,会后悔。”
陆云商看向镜头里程焕,“跟你说不后悔,你是个好孩子,你总是站在这边,你总是……肯定,好像在哪里都是胜者
他惊喜异常,骨碌从床上坐起来,边捯饬头发边奔向自己卧室阳台。
“哥你看!从这里能很清楚地看见月亮,好看吗?”
陆云商似乎喝些酒,眼神有迷离,“中秋才赏月,春节应该看烟花。”
说着镜头变得晃动,下秒,画面转到室外,是漫天烟花。
陆云商在烟花声里放大声音,“在老家,这里可以看到烟花,你是第个打来电话祝新年快乐人。作为感谢,给你看烟花。”
年轻人伤筋动骨也好快,更何况是擦伤,三个人不尴不尬地过几天,程焕脸上再也看不出任何痕迹之后,不得不回到家。
众所周知,程家老爷子现在是把宝都压在他这个小儿子身上,过年那阵子,许多人来拜访老爷子,都特意带份礼物给他,以成人礼名义。
老爷子为给他以后打基础,带着他起应酬这些拜访者,他不仅脸都笑僵,还感觉自己脸盲。
连续看三天大肚秃头企业家,除夕那天才终于消停,他疲累地躺在床上,刷陆云商朋友圈,企图洗洗眼睛。
可这人设半年可见,朋友圈照片数量也为0。
在烟花声里打电话终归不是什好选择,陆云商回到室内,通话声音恢复清晰。
程焕不会放过任何个抹黑辛腾机会,或者说,揭露辛腾机会。
“哥,是不是占用辛哥时间,辛哥肯定也要给你打呢,要不先挂吧。”
陆云商在视频里摇摇头,似乎是有些醉,靠在床头半闭着眼睛,“他不会打来,他可能在忙着party吧。”
说完苦笑声,自顾自地说下去,“最后次,再给他最后次机会。”
他又翻回聊天记录,个笔画个笔画回味,但是不够,他看个多月真人,甚至曾与陆云商同床共枕,这快就要他习惯由奢入简,实在太困难。
他想看看陆云商脸,听听陆云商声音。
同样是事业有成男人,怎陆云商就这好看呢。
终于捱到12:00,他顾不上什社交礼仪中对打扰定义,直接拨个视频电话过去。
幸运是,陆云商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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