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他进退两难，闭上眼睛，他觉得浪费，因为他让陆云商帮他洗澡
目不就在此吗？
可继续睁着眼睛，他定丢人。
才这样想着，陆云商直起身整理毛巾，他眼睛就随
陆云商站在程焕背后，程焕便闭着眼睛享受着陆云商若有似无触碰。
有时候指甲会划过他脊柱凹陷，有时候指关节会抚过他皮肤，等陆云商终于放过他后背，绕到他身前，他立刻睁开
双眼。
陆云商下班时候换上居家服，松松垮垮衣领都快要掉出肩膀，随着擦拭动作，衣领晃晃，露出锁骨和胸肌纹理，有再下秒盖住。
他心虚地吞口口水，随后低下头，却发现居家休闲裤被打湿半，黏在陆云商小腿上。
居家裤长，盖住少半脚背，隐约能看出些青筋轮廓，脚趾尖被水淋红，简直比看上半身还叫人血脉喷张。
背负着十几年时光，斩断还是继续，辛腾是他赌局。
从他不顾亲友劝阻，选择个年下恋人开始，他赌个男人长情和认真，些……男人身上极度匮乏东西。
“最后确认下，你真要
帮你洗吗？可是喜欢男人。”
程焕坐过去凑得更近，“哎呀哥，不是那种普信男，你是喜欢男，又不是见个男就喜欢。”
他不着痕迹凑到陆云商耳边，明明房间没有第三人，却像是怕别人听见似，“哥，先说好，要是待会儿起立，你可别冤枉，有人看见搓澡大爷也会那样。”
他决定还是抬起头比较好，就在他抬头瞬间，陆云商因为伸长胳膊，左边衣领真掉下来肩头。
这人瘦，肩头和锁骨曲线明显，缀着薄薄汗珠，再往旁转移，纤长脖颈上是突出喉结。
这切浸在水雾中，每处骨骼起伏，都是最珍贵艺术品。
陆云商察觉领子异动，直起身将两侧都往上提提，可是这衣服领子太宽，将两边集中之后，中间便沉下来。
陆云商再次俯身时候，这衣领窄小空间，已经足够他窥见陆云商全部。
天，陆云商终于笑出来，“知道，洗完赶紧睡觉。”
两人进到浴室，陆云商拆开个折叠凳，让程焕脱衣服坐下。
他以为程焕刚才那
害羞地解释，应该会给自己留块遮羞布，谁知道这人把自己脱个精光就坐过来。
陆云商没过多关注，洇湿毛巾，避开程焕有擦伤位置，简单擦洗。
后背没什伤口，他调整好档位和水流，小心地给程焕冲冲后背，自己拖鞋和裤脚也都淋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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