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自己真做出什,在心上人家里,与心上人男友隔着道没有关门墙,做出什。
他被烫伤般收回手,为防止再度失控,他把沾满罪恶大拇指咬进嘴里。
他感受不到刺痛,却闻到血腥味,还有陆云商唇间酒气。拿出拇指看,指腹被自己虎牙咬破。
而床上陆云商还在眼巴巴地等着他,看着他。
他多慷慨啊,陆云商要什他都愿意给,他将指腹缓缓渗出血迹抹在这人下唇,下秒就被卷进嘴里。
客厅是冷光,卧室是暖光,从门缝里投射进来冷光面积越来越大,快要蔓延到他作恶手背。
却突然停住。
电话铃声再次响起,辛腾接起来,转身走远。
但这并没有使程焕紧张缓解,他心跳反而更快,因为辛腾离开就像是个信号,告诉他,你可以做更多。
他手上力度和电话铃声,让本昏昏欲睡陆云商又醒过来,他迷茫地看着眼前眼神可怖程焕。
能忍住,将薄薄毛巾停在陆云商肩头,指尖寸寸分分地,描摹着肩颈每处曲线。
下秒,客厅通话声突然停下,他动作也不得不停下。
可他欲枝蔓早就透过毛巾绑缚陆云商全身,他手生根般不愿挪动。
他在这瞬间甚至想和辛腾坦白,说不好意思啊辛腾,也喜欢你男朋友,要不们竞争下。
可是不行,因为陆云商对他没有任何多余感情,他根本就不具备竞争资格。如果这做,陆云商只会觉得他脑子有病,彻底远离他。
怪异血腥
语出惊人,“辛哥,是想做吗?”
程焕更后悔,他就应该直接把人带回自己家,他会代替“辛哥”满足陆云商所有要求。
他把毛巾拿开,指尖伸向那张蛊惑他嘴,“再说遍。”
陆云商似乎完全没有怀疑过他身份,顺从地把他拇指吮住,含糊道:“要做吗?”
他大脑立刻炸开大朵烟花,拇指猛地用力弯曲,磕到陆云商牙齿,堵在喉腔里声音更能诱发人罪恶。
好不容易,他说服自己暂时放手,陆云商却因为干渴,舌尖探出,在唇角扫圈。
他看见,手下子攥紧,陆云商吃痛,发出声轻吟,辗转绵长。
这声音让他更加移不开手。
白日里丝不苟理智者,到晚上便红着嘴唇和眼眶呓语,听话地任你支配,满眼都是依恋,这种快感,对他这个痴迷者来说,太过头。
他指尖颤抖着无法移动,门口却已经传来脚步声,而且,那声音越来越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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