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轻言腰颤,“萧临城,你你到底想要说什?”
萧临城抬眼看着他,“你今年为何不去望岚山找?在芩州城外找到你时,你又为何要赶回去?你说你想个人四处走走,只是时兴起?”
“轻言,你为什要躲?你当真不知想听什?”
仿若小心翼翼藏着心思被点点挖开,沐轻言唇齿动动,有些无措,又有些委屈,“可你说,们是兄弟。”
“是太蠢,”萧临城指尖抚过他发红眼尾,“从未想过自己对你心思,只知每回见你就很欢喜,不见时又很想你,无论做什,都想跟你待在块。”
掌心下耳尖更热,萧临城凑近道:“那你呢?你没推开,又是为何?”
沐轻言目光躲躲,嘟嚷道:“忘、忘。”
他说着就要伸手去推身上人,却被萧临城把抓着压过头顶,抽开他发带就绑起来。
沐轻言:“你、你绑做什?”
“是忘?”萧临城手摸上他后腰,“你再想想,想好再说。”
沐轻言时有些懵,愣愣道:“什什?”
萧临城轻轻在他鼻尖亲下,低声道:“说,想要沐轻言。”
沐轻言顿时瞌睡都醒,脑子里乱乎乎,“你可你、你不是”
萧临城抓着他手腕压在枕边,骤然低头覆上他唇。
“唔”
萧临城顿顿,道:“可你跟十七他们不样。”
沐轻言怔怔道:“怎不样?”
夜里很静,他听见萧临城轻声说:“对十七没有非分之想。”
“不会想日日与他待在块,不会想抱他,想亲他,更不会”萧临城话音顿,附在他耳边道,“肌肤相亲之事,是与心上人才能做。”
沐轻言呆呆地看着他,“心上人?”
沐轻言也不知萧临城怎忽然像是生气,眼神都有些沉。
“你放开,”他挣挣手腕,却腰间凉,才发觉萧临城扯开他腰带,“萧临城,你”
“你是忘,”萧临城逼近道,“还是不舍得?”
沐轻言磕磕巴巴道:“什、什舍不得?”
萧临城掌心往下,“不是?”
仿佛呼吸都被夺走,只余温热又熟悉气息侵袭而来,沐轻言指尖蜷起,整个人瘫软在被褥里。
昏昏沉沉中,他想起那夜在巷子里,也是喘息之际,他问萧临城,是不是蛊发作?
萧临城说,如若不是呢?
“不是”沐轻言看着身上微微退开人,轻声喘着气,“不是蛊发作是什?”
萧临城揉着他染红耳尖,眼底满是笑意,“你说呢?你当见谁都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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