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从聪妙皇后身边获得母亲之爱,从萧骋那里得到手足之爱,在南荣王府度过漫长而温暖少年时洸,他人生固然坎坷,却比许多人都幸福。
“你能不能……不离开大都。”
皇帝试探道。
遂钰摇头,轻轻抚摸萧韫脸庞:“所以你只有天告诉父王故事,也只有天可以对着哭。”
“萧韫,也把以前你对说话还给你。”
事到如今,他才发觉萧韫对父王感情远超他想象,帝王筹谋令他不得不隐藏情绪,但在生死面前,人人平等。
遂钰吻吻萧韫嘴唇,温柔道:“别哭。”
“还有呢。”
萧韫勉强忍耐泪水再度模糊眼眶,化作浪涛向他涌来,填满破碎缝隙,撑得他头脑发胀,身体几近被撕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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