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耐心等会,皇帝声音断断续续传来:“近日骠骑将军回京……你,你曾驻守边疆,想必有许多治军要略可共同商讨……嘶……”
萧季沉觉得奇怪,问道:“父皇怎。”
潮景帝狠狠按住往他怀里钻南荣遂钰,锁骨被咬得见血,低声喝道:“干什!跟个狗似。”
遂钰面色潮红,衣衫尽褪,整个人就这倒在地毯中,头顶是不知何时挂上去夜明珠,愤然道:“白日宣*你要不要脸,刚从西郊大营回来,还没吃饭呢。”
“父皇?”萧季沉久久未得到回应,又唤声。
在鹿广郡这几年,陛下虽嘴上不说,老奴知道陛下还是十分挂念公子。”陶五陈回头看看双门紧闭御书房,感叹:“若此次……公子能留在宫里,想必陛下必定十分欢喜。”
遂钰笑而不语,低头斟茶饮而尽,也递给陶五陈,陶五陈连忙推拒,遂钰道:“到时就说是让公公喝,陛下不会怪罪。”
既如此,陶五陈也不再拒绝,只是将杯盏捧在手中却并不饮下:“老奴谢公子。”
有些话不必道明,三言两语也辩不完瓜葛是非。
翌日,皇长子萧季沉进宫请安,被潮景帝留在玄极殿用膳,午后太子也来,父子其乐融融下半日棋。
“……你多去南荣王府走走。”萧韫没办法,急着收拾遂钰,话语间便不再遮掩。
殿外萧季沉时没反应过来,正欲消化此言含义,只听里头窸窸窣窣动静不对,南荣遂钰声音随之响起。
“他是你儿子……你给松手!!!”
“萧韫!不替你带儿子。”
萧季沉沉默半晌,霎时然地扭头便走,也忘请安告退:“陶公公,若父皇问起就说恶疾突发,实在是忍不住要回府静养。”
皇帝待太子如旧,不过本该由太子督办许多事,以皇长子仍需历练之由,分给萧季沉许多。皇后派卯足力气想把太子拉下马,可还有个扎眼景飏王在朝中矗着。
先帝留下来老臣们唯景飏王马首是瞻,此举又令太子身后家族不满,生怕皇帝似南巡那般出个什意外,太子继位不得,被景飏王抢先。
皇帝政务繁忙,黄昏前还有内阁要见,两位皇子适时告退,太子绕道去贵妃处请安,萧季沉被陶五陈叫住。
陶五陈笑吟吟道:“陛下有话没说完,还请殿下回玄极殿听训。”
萧季沉自认近日办差并无纰漏,怀着疑惑折返,玄极殿却大门紧闭,似乎并不允准入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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