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氏族淡出朝堂已久,如今竟仍有族人在朝廷。
“宫元嘉前些年南下治理河道,去年才回大都述职,怎,你找他?南荣王也肯?”
听皇帝语气,似乎也知晓些什,遂钰乐,搂住萧韫脖颈笑道:“今早父王同母亲生气,吃好大醋,母亲要赴表兄宴,父王身负军务抽不得身,听语气不想母亲去。”
“所以呢。”
“所以改
对此,遂钰只想竖起大拇指高呼——
情种啊!!!
“放心吧父王,若有军务在身,便帮你跑趟。”遂钰认真说。
南荣明徽正欲点头,却觉得哪里不太对劲,满面怀疑道:“你不会是想看你老子出糗吧。”
“那哪能呢。”顶着与游珑样貌七八分相似脸,遂钰料定父王从来对自己都是下不手,说不出重话。
后,跑去王府找南荣明徽商量办法。南荣明徽见游珑哭得伤心,时鬼迷心窍从军中偷两匹马,趁夜带着游珑跑回大都。
并非南荣明徽好心,实则从游珑口中听得太多次宫元嘉名字,若真叫游珑独自回大都,路途艰险暂且不提,游珑若亲自照顾宫元嘉痊愈,南荣明徽只脑海里想想便受不。
本就青梅竹马情谊深厚,病中难免有些亲密接触,郎情妾意春心萌动也就只隔着扇窗而已。
遂钰啧声道:“父王是怕有人捷足先登,甘愿做马前卒。”
南荣明徽如鲠在喉,有时候他真很想狠狠将遂钰,bao打顿,这幅嘲讽且然表情是该对长辈露出吗。
他眨眨眼,勾唇笑道:“是爹儿子,那宫元嘉是爹情敌,去不就是刺激他吗。”
怪不得父王根本没兴致询问夜不归宿,原来自个后院都快着火,哪里还顾得上他人呢。
稍晚些,遂钰又进宫寻萧韫。
“宫元嘉?”萧韫想也不想,答道:“工部宫元嘉?”
遂钰诧异:“他在朝里?”
“母亲性格柔软,若宫元嘉露出脆弱面,总会抱得美人归,只有表现得比对方更处于弱势,才能博得关注。”遂钰耸肩,格外欠揍地语重心长道:“不愧是父王。”
他在军中也听说过不少南荣明徽趣事,将士们打胜仗,庆功宴上资历老些酒醉,便喜欢搂着遂钰肩膀嘀咕南荣王年少轻狂。
南荣明徽带游珑声不吭,若不解内情,几乎算得上私奔。
世家女儿,王府即将继承世子公子,任意将其中身份拿出去,也足够令各族议论番。
南荣明徽不仅鞍前马后照顾宫元嘉,还顶着老南荣王数道斥责前往西域求药,自然,求药也带着游珑,生怕游珑不知他艰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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