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钰院里热闹,军医房里诊治,房外南荣臻跪着求饶。
南荣明徽抓着戒尺重复:“当初原话是什!”
南荣臻高举双手,掌心红肿显然是已经被打过尺,不过皮糙肉厚他也没当回事,前边挨着父王骂,眼神不住往遂钰房里瞟。
嘴中漫不经心地背诵:“小弟身体弱,不能过分要求武功有多高,累就喝水,困就睡觉,若是觉得头疼脑热务必请大夫。”
“就算有师傅教武功,也不能将他随意带去校场,免得……其实父王,真觉得小弟根本没这弱。”
眼前骤然陷入黑暗。
“四公子!”
“四公子晕过去!!!”
二公子就算是死也没什!但是四公子不同!四公子可是王爷王妃掌中明珠,磕着碰摔倒都不行!
场面混乱哄然爆发,寻军医去营帐,抬四公子几乎被同僚踩掉鞋,南荣臻远远地看傻眼,听到身后传来阴恻恻声音。
部族侵袭。
内城驻扎军营,并不允许百姓进出,重要商会钱庄或是大都管辖州府全驻扎于此,内城往来详查严密。
南荣明徽与南荣栩抵达,校场中央正打得火热,军士们兴高采烈哪能意识到南荣王与世子站在身后。
胡小海与窦岫在片哀怨中费力挤出条道,承担战友们恶狠狠目光,当然,目光在发觉他们身后是世子爷与王爷后戛然而至,随后规规矩矩地四散开来。
遂钰使用是软剑,这半年习武便多注重速度与击毙命,各人体质不同,长戟他连挥都挥不起来。
“他方才那几剑太可怕,简直剑剑往命门戳,险些躲不过。”
南荣臻说着说着便起身比划,南荣明徽竖眉挑高声音“嗯”地警告声,他又膝盖软重新跪回去
南荣栩:“南荣臻,你把阿隋怎!”
南荣臻训练青翎营,早已不复当年涂涂关打游击时灰头土脸,对此,南荣明徽曾评价,每天穿得像是要出去斗鸡。
南荣王对南荣臻只有个要求:不要在家带坏弟弟。
地下赌场勾栏瓦舍律不许去,尤其是当街策马。
“是当初怎警告你?!”
南荣臻用戟出神入化,遂钰几乎不得近身,十几个回合他力气已然耗尽,南荣臻却愈战愈勇,叉腰哈哈大笑:“小弟!哥哥也不舍得真打你,就算吧!”
算?住在王府半年内,南荣王请当世使用软剑高手教授,招式几乎将萧韫当初教功夫拆得粉碎。
若只是在南荣臻面前战至此种程度!
遂钰喉咙干得发疼,甩软剑喝道:“再来!”
他挪动脚步,身体却倏地僵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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