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青也终于结束任务顺利返回鹿广郡,人晒黑不少,倒是力气见长食量增大。
皇帝在外遇刺总归不是什好事,大摇大摆回京太过招摇,仍旧着几队人马分别前行,确保圣驾无虞。
暮色微合,南荣王携家眷相送。皇帝目光扫过众人,并未刻意将注意力放在遂钰身上。
二人眼神碰触,周遭气氛立即变得诡异起来,尤其南荣臻表情,不知忍耐多少才捂着脸发出吭哧吭哧声音。
“二哥笑什。”遂钰纳罕。
萧韫堵住遂钰嘴,吻得遂钰几乎窒息,骂道:“小没良心!”
“滚回你皇宫去吧!”遂钰用力咬住萧韫手腕泄愤。
萧韫大方任咬,很快手腕留下两排整齐牙印,他端详片刻心情极好,评价道:“牙口不错。”
“……”打败英雄好汉定是无赖!遂钰没话说,折腾累躺在萧韫怀中望着房梁发呆,尽管警告自己这是王府,不能在萧韫这久留,眼皮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掉。
没过多久,萧韫发觉怀中没动静,方才唤来陶五陈将遂钰搬去床榻歇息。
两挑勾地散乱。
“头发!”遂钰双手捂住前额。
萧韫捻起发带,暗红绣着金色玉兔样式,他将它放在遂钰眼前晃晃,问道:“谁挑。”
“……母亲。”遂钰不情不愿道。
“兔子。”萧韫弯眸,宽大手掌划过遂钰饱满额头,高挺鼻梁,随着骨骼弧度逐渐向下,待遂钰整个人红透,他才道:“现在是熟透兔子。”
南荣
谁知遂钰半睡半醒见不是萧韫,死活赖在椅中不走,萧韫温声告诉他他抱不动他,遂钰迷茫地闭眼问为什。
萧韫重伤未愈,表面看着无碍,实则内里根本没好利索。伤筋动骨尚且百日更何况是炸伤,也真是谢天谢地,火药碎屑并未迸在脸上,浑身上下还有这幅面皮可供观看。
护送皇帝返回大都队伍都是万里挑军士,南荣王要辞官奏折递又递,隔日便出现在南荣王案台前。
皇帝拒绝态度明显,而南荣王请辞决心也坚定,但遂钰留在鹿广郡消息只有南荣栩知晓。
其实南荣栩也不确定,皇帝究竟是否出尔反尔,直至御驾启程前刻,他心中仍旧不停打鼓,眼睛在遂钰身上游移。
遂钰心中大喊变态,飞快夺走发带攥紧:“这、这可是家!”
“趁朕走之前让朕好好看看你,届时可便只能睹物思人,爱卿千万寄回家书聊表思绪。”
家书?
遂钰无情道:“家在这,陛下才是快快回家吧,皇宫大内美人无数,都着陛下雨露恩泽诞下皇子。”
“雨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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