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荣王没有为难你吧。”萧韫眼前遂钰逐渐模糊起来,他掐住自己虎口,让意识再度聚焦。
方才与南荣臻玩闹遂钰,令萧韫想到年少在南荣王身边学习情景。
前往南荣王府拜访者络绎不绝,王府大多数会选择拒绝,只留几家关系要好,每月月中举行诗会雅集相聚。
年轻公子哥们谈天说地,脚步轻快地穿过抄手游廊,从这边折过去,再从另边假山中穿回来。
身为皇子萧韫,并没有时间关心这些玩乐,只是羡慕地跟在南荣王身侧,路过
“以什名分踏进门槛呢。”遂钰笑笑,用灿烂笑容回以面前男人,无奈道:“没有呀。”
他不想再做那劳什子御前行走,也不想在父王面前装作若无其事模样,帮助皇帝处理未待完成公文。
南荣王现在只是知晓他和皇帝之间关系,却并不晓得他连萧韫所有本事都学走,包括那手足以诛九族字。
与皇帝之间爱恨,爱是真,恨是真。但若真爱个人,心中哪里会存着无尽恨意。恨与怨气相随,爱意应早被驱逐。
“天地鸿蒙初开,混沌之刻莫非如此。萧韫,你想让留在大都。今日便要问你句,你会为而留在鹿广郡吗。”
不能收下顶珠。”
萧韫愿意任何事都打哑谜,遂钰也差不多看出这是从南荣王那学来本事。
南荣臻平时身边也没南荣王派来人,只是这次处理秀州特殊。南荣王怕南荣臻保护遂钰不当,因此派些精锐跟随,也更好从他们口中解遂钰生活习惯,回家能住得更舒服。
本意是好,但施行起来便变味。
他们都是掌控欲极强男人,潮景帝更甚。
很快,遂钰得到满意回答。
同样冷静萧韫,自然只会比遂钰大脑转得更快,用平和音调说:“不会。”
是,现在他们都不愿意放弃手中应得权势,甚至根本没有选择“旷世爱情”能力。
各自身后家族,会为他们选择条殊途同归路。
争权夺势,相互制衡,直至生命终结。
“你听到那句话,对吗。”
遂钰用只有他和萧韫才能听到声音说。
“但这并不代表什,你乐意和在起,所以就该接受吗?”遂钰摇头,避开萧韫触碰自己手,说:“喜欢谁,不喜欢谁,这都并不影响日后去处。”
“不是个会为谁留下人,这些陛下不都明白吗,所以才竭力将留在大都。”
“这就是你宁愿站在院中淋雨,也不愿进内厅见朕面原因吗。”萧韫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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