草木香潮湿,却也清新宜人,驱散方才在城中漫步时,充斥于空气焦炭气味。
遂钰摘下斗笠,缓慢深呼吸,表情从舒缓逐渐变得凝重,微微偏头咦声,引起萧韫注意前,他叫住陆霖汌。
陆霖汌停下脚步,在萧韫允准下,走向遂钰:“公子。”
遂钰拧眉道:“这里似乎有股不同寻常烧肉味。”
如其他州那般善于灵活变动,正如公子所见,千百年来,他们供奉月神,从未有丝懈怠。”
说到这,陶五陈不再言语,将剩下话咽进肚里。出宫没那多规矩,但再讲下去,便有妄议朝政之嫌。
供奉之心越深,宗祠所代表能量越大,这就是秀州无法彻底归属朝廷原因。
就像将军府,起兵造反才有整饬机会。
秀州自大宸立国以来,安守亩三分地,从未表露作乱之嫌,按时纳税,接受朝廷查验毫不含糊。
“几乎没有,不,没有朝廷能正式接管秀州。”
遂钰微咬下唇,思索道:“通史所著,朝代更迭,风云变幻,唯秀州长久恒之。”
真有永恒不变东西吗,由人组成地域,岂会没有兵戈冲突,就算是当地贵族,也得有那两个刺头。
这里宗祠当真比朝廷还管用?
秀州依山傍水,竹林深处方幽静天地,内里有设有酒楼,当地特色流水宴,唯有身处翠绿意境更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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