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羽衣垂眼,端起茶杯轻抿口滚烫茶水,茶杯温度灼烧着手指。
感受到疼痛后,燕羽衣将整个手掌贴在杯壁,仍旧保持作为燕氏家主云淡风轻,声音比冬日风雪还要凛冽,像融不化千年寒冰。
他勾唇,莞尔道:“想必四公子已无忧虑,西洲诚意至此,和亲应该没问题吧。”
”
燕羽衣身形似乎是晃下,旋即面若冰霜道:“嫁又不是你们南荣府女儿。”
他瞥眼萧稚,冷道:“四公子担忧公主,本将军小妹十几个月大,若是在太子府上,被什外头来人生吞活剥,恐怕连委屈机会都没有。”
话里话外,南荣遂钰你就知足吧。
遂钰难以置信地望着燕羽衣,这和当年被留在大都自己有什区别?
辈子呆在个格格不入地方,抬头只能望到四方天,脚底是坚硬冰冷石板。
至少自己在未被皇帝注意前,拥有数年圈禁在牢笼里丁点自由。
他并未被冠以称谓,只是那个南荣府南荣遂钰。
而燕氏幼女,只能被称作太子妃嫔。
牙牙学语之时,便已嫁为人妇,这样人生,活着还有什意义?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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