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韫道:“大都夜里不安全,若想瞧歌舞,朕将宫里舞姬送给你便是。”
“听闻良贵人舞姿动人,她也行吗?”
遂钰说。
他故意不去瞧萧韫脸色,自顾自道:“良贵人舞见过,虽说惊为天人,但风情韵味不比吉嫔娘娘,陛下若割爱将吉嫔送给臣,臣自当笑纳……”
话没说完,遂钰便被萧韫猛地掐着脖子提起来,男人力道重像是要直接将遂钰脖子拧断。
萧韫:“太子主张开战,是你主意。”
无论什时候,遂钰面对萧韫提问,还未深思熟虑前第动作便是摇头。
他摇头后停顿片刻,承认道:“臣以为是陛下决定,太子殿下问臣,臣便这答。”
萧韫望着遂钰,他今日晨起问陶五陈,遂钰这些天过得如何,他似乎有大半个月没见他人影。
陶五陈笑着说:“陛下,公子养伤不过十日,加上今日才算整十。”
哥身上摸索,很快将这群人钱袋都摸出来。
萧韫觉得好笑,却又对遂钰随便碰别男人举动格外恼火,他抿唇等待遂钰把钱袋钱都掏干净,才不悦道:“这缺钱吗?”
遂钰将钱袋字摆开,道:“嗯。”
银子堆成小山,遂钰却只对钱袋感兴趣。
他头也不抬地将钱袋分成三份,问道:“陛下深夜找臣,是有什要事吩咐吗?”
萧韫拧眉,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:“朕再给你次机会。”
“……”骤然被掐住
玄极殿自萧韫登基便少有嫔妃留宿,后来有遂钰,萧韫将玄极殿分出半供于他居住,骤然无人,倒空荡地令人冷得慌。
遂钰房间是萧韫着人装饰,其中也有萧韫自己喜好,遂钰从不提自己想要什,就连日日绊脚摆设都不曾动过。
他私人物品极少,颇有种人去楼空意味。
得知遂钰被太子府中酒囊饭袋叫去吃酒,萧韫无端觉得生气,年轻公子哥进乐馆,无非是那几样上不得台面男人间寻欢作乐。
往常遂钰出宫都会先找他报备,近日受伤躲出去销声匿迹,像是死在哪处。
“没有事便不能找你?”
遂钰:“臣以为陛下只会召臣进宫。”
从萧韫那得到宫外宅子时,遂钰很高兴,他总算能有个属于自己落脚地方,即使这也是萧韫给予自己,但总算不必再处处看人眼色。
然而他却忽略,出宫并非代表脱离监视,萧韫仍旧将他掌握在他视线范围之内。
遂钰双手扶着膝盖站起,费力地喘几口气,垂眼对萧韫说:“府里有你人,四周也有监视暗卫,之前怎不告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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