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寻风差点脱口道,您怕是被人骗
第二日,案情仍旧没什进展,骆寻风让人去查查近日出入耘州城些外来人。
“这几日,有几个商户在城东客栈落脚,还有”骆寻风边给沈止玉揉腿,边跟他讨论案情。沈止玉安安静静听着,偶尔回两句。
陆知年坐在旁石凳上喝茶,看他们会儿,不禁感叹道:“感情真好”
旁
骆寻风帮沈止玉把脚放进桶里泡,泡完又按照陆知年说法,仔仔细细给他按揉腿部。
按着按着,衙门又有人来找,说方老爷血灵芝也被人偷。
骆寻风和沈止玉顿时转脸去看陆知年。
陆知年瞪着眼辩解道:“不是,老夫这几日都没出过门!”
骆寻风:“”
沈止玉:“轻点也疼。”
骆寻风皱起眉头,脸愁闷。
沈止玉看看他,眼底荡起些微笑意,又说:“骗你,不疼。”
骆寻风:“那怎出汗?”
沈止玉:“热。”
沈止玉听见声响,转过头看,也吓跳,“骆寻风,你怎?”
骆寻风捂住鼻子,“没事方才不小心磕到门……”
陆知年招招手道:“你过来,老夫给你扎两针,止止血。”
“不用,不流,去洗把脸就好”他慌慌张张往井边跑,怕进去鼻血会流得更厉害。
骆寻风洗完脸,陆知年和沈十五从房里出来,说要去药房抓药,熬给沈止玉泡脚。
最近贼那多吗?
骆寻风去趟方府查问情况。
方老爷忧心忡忡道,是昨夜被人偷,有家仆看见个黑衣人翻过房顶跑。
骆寻风又找来家仆问,也没问出什线索。
临走前,方老爷愁容满面地求骆寻风,定要帮他把血灵芝找回来,“这是小女嫁妆,关乎她生福运啊”
骆寻风:“”
晚些时候,陆知年回来,还让人提桶药水。
“以后每日都要用药水泡脚,泡完还要给腿按揉半个时辰,以通经络。”他卷起袖子去试水温,露出手臂上道又道血痕交错。
骆寻风不禁问:“陆前辈,您手”
陆知年放下袖子,“没什,人老,总有些杂七杂八毛病。好,把他脚放进去。”
沈止玉身上针已经拔,穿着里衣趴在床上。
骆寻风走过去,见他额上渗出薄汗,以为是针灸扎疼。
“是不是疼啊?”他抬起袖子给他擦汗,“怎出汗?”
沈止玉掀开眼皮看他眼,点头道:“嗯,疼。”
骆寻风心也疼,又不知该怎办,只好说:“你且忍忍,让陆前辈下次轻点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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