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班教室后门临着楼梯,他们班学生经常会从后门出去。
周安然把东西略收
周安然坐在他斜前方,后背僵得有些发酸。
男生没再开口说话,她却仍个单词都看不进去。
每个字母好像都在眼前发飘。
但是能坐得离他这近,是短暂、即将要被回收点小福利。
她就也没再勉强自己,放任自己稍稍放纵小片刻。
祝燃跟他持相反意见:“过程不重要啊,结局帅就行,绝杀嘛,要不就是这种个人拯救场比赛英雄感。”
陈洛白又打个哈欠:“英雄救得场比赛,救不只人心涣散球队。”
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后面比赛后面再说嘛。”祝燃随口接句,又问他,“不过比赛结束也才三点啊,你怎困成这样。”
陈洛白:“气清醒,做几套卷子才睡。”
祝燃:“……”
不轻不重地踹下他凳子,笑骂:“滚吧你,谁要是当你妹妹,那真是倒八辈子大霉。”
祝燃扶住倚子:“所以你没和学姐聊天,那怎这副没精神样子,昨晚到底干什?”
陈洛白打个哈欠:“看球。”
“你也熬夜看昨晚那场比赛啊。”祝燃说起这个,明显更兴奋,“最后那个绝杀太帅。”
“帅个屁。”陈洛白重新趴回桌子上,“前三节领先近20分,最后节都能被反超,个三二联防都破不,节奏稀碎,全员梦游,要不是最后还有个绝杀,都能评选十烂。”
等到王沁童回来,周安然换回自己座位,早自习铃声响起,她才重新静下心,沉浸到学习当中。
天时间在紧凑课程和老师拖堂中迅速度过。
最后节数学课结束,周安然有个知识点没弄透,下课后多留几分钟,等她搞明白后,班上早已经安静下来,严星茜坐在旁边嚼着软糖等她。
见她把笔放下,严星茜塞颗软糖到她嘴边:“搞完?”
周安然吃掉嘴边糖,点头含糊应声:“嗯。”
祝燃肃然起敬:“您牛逼。”
陈洛白被他吵得头疼:“睡会儿。”
“你睡。”祝燃就安静几秒,“不过洛啊——”
陈洛白:“闭嘴,再吵球鞋别想要。”
这句话过后,后排终于安静下来。
周安然其实没想故意偷听他们说话。
但距离实在比平时近太多。
而且她很少有机会能离他这近,根本没办法静下心,他声音好像会自动自觉就往她耳朵里钻。
不过三二联防又是什。
下次跟爸爸看球时候,好像还得再更认真点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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