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明白,他明白,给不起。
于是转身向大海走去。
林微夏想起新年在银也山上,男生脸期许地问能不能陪他找妈妈,她答应。两人定好多约定,说好高考结束后起打情侣骨钉,大学起考去京北看雪。以后起养只白色小狗,起过下个新年。
她个都没能实现他愿望。
没什可以给你,把快乐,健康,平安祝福给你。希望你以后路无风无浪,自由自在,再也不要遇到这样人。
有心肝。”
班盛背对着林微夏离开,直往前走,他手里还拿着那个蓝色折纸鲨鱼,路灯光交闪,苍翠树木在夜晚显得有些发黑,静止白色雕像,统统被虚化。
眼里只有他。
他离得越来越远,背影也显得越来真实,很快,那个黑色身影消失在拐角处。
再也看不见。
起风,不断有沙尘扑进眼睛里,叶子被扬在半空又慢悠悠地被吹落在地上。林微夏全身力气被抽干,蹲下身抱着膝盖不停地掉眼泪,哭得五脏六腑都搅在起。
林微夏想起刚才少年孤绝又落寞背影,心脏阵阵抽疼,想动下都难。她最喜欢那首《山海》怎说来着,像是应验现在场景——
听着那少年声音,
在还有未来过去,
渴望着美好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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