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鹿只是摇头,声音极低,“没办法相信你。”
“因为不想看见你哭。”段从祯说,双深不见底墨眸里看不见任何情绪,声音平静,“是很喜欢看人遭受折磨……”
低眼想想,段从祯慢慢补充,“……对你,没有那个欲望。”
“不会。”段从祯说。
“你还答应不会再让不安。”
“不会。”
即鹿无奈地叹气,“可要怎相信你?”
“你可以不信。”段从祯说,声音极为冷静,“没有强迫你相信。”
入绝望,段从祯从不需要任何伤害他人理由,不需要动机,随时随地即兴而为,要就是这种时兴起惊喜刺激。
即鹿低下头,“那你跟说话,也会反悔吗?”
“会。”
“什时候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为什要这样对?”即鹿吸吸鼻子,声音有点湿润,“你对不好,又要缠着,到底要怎做,真很怕你,真……”
段从祯看着他,眼眸深邃,片刻,抬手摸摸即鹿脸,“又哭。”
眼泪顺着脸颊淌下来,即鹿匆匆抬手擦去,却怎都擦不干净,呼吸都带上颤抖。
段从祯抱着他,并未阻止他,眉间微微蹙起,带上让人看不透隐晦深沉。
“斑比,”段从祯开口,抽纸给他擦擦脸上水痕,极缓地说道,“不会再做让你害怕事。”
“……”
即鹿不说话,双手交握着,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失望,用力得发抖。
“所以你还是在骗?”他轻声问。
“不是。”段从祯对答如流,“是实话。”
即鹿抬眼看他,“你说只要乖乖听话,你就不会伤害别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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