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从祯倾身靠近些,“麻烦你告诉,入院登记办公室在哪里?”
“是故意。”段从祯坦坦荡荡承认,面上没有丝毫羞愧内疚,他遖颩随意弹开烟蒂,踩上去,淡淡道,“不会用枪,但起码好过组织公用床伴。”
“说,让不痛快人没什好下场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李捷骂
段从祯毫不在意,缓步进大厅。
东青山人流量并不大,医护前台工作清闲,此刻见有人来,甚至还有些意外,而后立刻反应过来,站起身,温和笑着迎接他们。
把枪收起来。
段从祯屈指擦下鼻尖,与男人擦肩而过时候,突然伸手,捏住男人紧贴着手臂衣袖,笑道,“不知道你们那儿是什规矩,但在们这儿,般出来搞破坏是不会穿这性感紧身衣。”
男人愣,隐藏在帽檐下眼睛都肉眼可见地睁大,有些难以置信地抬头,正迎上段从祯晦暗难测眸光。
“挺好,很辣。”段从祯评价,轻轻转话锋,“但是下次还是告诉你丈夫'们',给你挑件宽松点衣服吧。”
段从祯意味深长地用手掌摸过男人劲瘦手臂,勾唇,“先生,不会玩'枪',但想必你很擅长。”
“先生,有什需要帮忙吗?”女护士礼貌地问。
“哥,发病,”段从祯随口扯谎,把拉过李捷手臂,“请问去哪里登记入院?”
护士看眼面无表情李捷,又颇为忌讳地瞄着两人背后五大三粗几个男人,有些害怕,迟疑着坐下,边盯着他们边伸手去摸通讯电话。
“工号……2657小姐,”段从祯扫眼她胸口工牌,开口喊她,“如果是你,不会打电话给任何人。”
护士吓跳,手里拿起半听筒掉下去。
话音落下,男人脸色肉眼可见地僵硬,染上难以名状屈辱羞愤,手臂猛地用力,青筋,bao起。
段从祯并不畏惧,甚至颇为轻松地笑着,与他擦肩而过,朝疗养院大楼走去。
李捷疾走两步跟上,回头看眼低着头,压低帽檐男人,有些埋怨,“他只不过好奇句,你何必对他荡*羞辱。”
“因为他就是个荡*,”段从祯毫不在乎地摊手,夹着烟,语气坦然而轻松,“眼就看出他身上至少五处跟不同男人做/爱痕迹,他揭穿,那也揭穿他,很公平。”
“你又不在乎这个!”李捷有些气愤,“他也不定是自愿,陈松云那人你还不知道吗?手底下人乱很,你就是故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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