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?不甜吗?”沈牧看将军脸色不对,就着他手里果子咬口,顿时酸得张脸都皱,“怎是酸?刚才尝个,明明挺甜……”他又挑另种果子,“要不你试试这个?”
将军却“咔咔”几口把手里酸果吃完,还笑着说:“不酸,挺甜。”
沈牧:“……”
夜里,他们燃着火,在洞口睡晚。
火堆燃到半夜时,火光渐小,将熄未熄。
将军后知后觉自己说错话,懊恼道:“不是……书呆,……是说……皮糙肉厚,真没事,你别担心……”像是为证明自己真没事,他咬着牙想站起来,沈牧急得吼,“你不要动啊!”
“好好,”将军立马老实道,“不动,你别生气……”
他想,这书呆发起脾气来也是挺凶。
由于山势陡峭,将军又受伤,他们只好等人来找他们。
“周烈他们晚上发现们没回去,自然会起疑心,”将军说,“不过这地方偏僻,怕是要多花些时间……”
沈牧醒来时,发现自己被将军抱在怀里,身上只是些擦伤,没什大碍。
将军还没醒,衣服被树枝刮得破破烂烂,还沾些血迹。
沈牧心疼,眼眶都红,“司徒,醒醒……司徒……”
将军眼皮动动,缓缓睁开眼,“书呆……”他手臂撑,想坐起来,后背却猛地传来阵钻心疼,“嘶……”
“你怎?”沈牧急忙去扶他,却在他背上摸到手血,红得触目惊心,“司徒!”
沈牧忽然从梦中惊醒,见状起来添些柴火。
将军睡在山壁边,因为背后有伤,只能侧躺着。
沈牧在他身旁躺下,看着他火光下熟睡眉目,轻喊声,“司
沈牧点点头,但心里有些担心,这山下可能随时有虎兽出没,到晚上更是危险,他们需要尽快找个地方避避。
他们在傍晚时找到处洞口,隐蔽又挡风。
沈牧找些枯枝架起火堆,又去找吃,但只能找到些野果。
“这种比较甜。”他用袖子擦擦果子,递给将军。
将军咬口,却发现是酸,眉峰皱皱。
“没事,”将军忍着痛道,“大概是被断枝刮到……小伤……”
“什小伤?!”伤口那深,沈牧想想都觉得后背在抽抽地疼。
他撕下自己衣服帮将军包扎,再开口都染上哭音,“让你不要来……你非要来……”
“真没事,”将军口不择言道,“老子行军打仗比这伤得严重多,这不算什……”
沈牧沉默不语,包扎手却在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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