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魅魔在男人怀里缩成
团，额头埋进胸口，仍在应激地发颤。
吊带可怜地挂在臂弯，梅花印般
痕迹延伸进领口深处，裙摆湿漉漉地滴着水，稀疏蕾丝布料垂挂在无力白皙脚踝上。
秦方律进卧室时顿
下脚步，那片小小布料便被甩到地面上。
阮存云被放上床，嗓音暗哑，泪眼模糊。
他胡乱地找转移话题：“唔，生日礼物呢？你还没给
……”
秦方律今晚给他太多时间适应，不打算继续宽容。
气势压制而下，手掌松弛地放在腿上，眉宇凌厉。
秦方律简短令道：“趴上来。”-
三只猫围在浴室外兜圈子，猫粮吃完，它们犹豫着要不要喵喵叫。
因为墙上分针走过三圈，浴室里隐约传来高低起伏声响，接着响起淋浴水声，水声结束，浴室门依旧没动静。
最后丝理智也要燃尽。
他深吸口气：“……你都是从哪弄来？”
秦方律说：“那天你看到三个快递箱子。”
呆滞许久，阮存云茫然道：“有三箱……？”
秦方律没再继续回答，随意地往椅背里靠。
秦方律在阮存云脸侧落下轻柔吻：“签名啊，不是已经给你吗？”
“不是那个……”阮存云拖着哭腔道。
秦方律重新压上来，单手颗颗解开衬衣纽扣，微笑道：“不急，等吃饱饭就给你。”
颤抖大腿被再次拉开，洁白如玉腿根上，赫然被人用赤红色口红签个潇洒名字——
BALLS。
火鳞踏着猫步，准备挠门时，里面又轮声音响起，只是更嘶哑些，更无助些。
搭在门边爪子最终放下，聪慧猫们领悟到，它们只是饿会儿肚子，但有人吃撑还不能停下。
分针又走圈半，猫盆里水都喝光，浴室门终于打开，湿热雾气混合着海腥气扑出来。
三只猫围在高大铲屎官脚边讨吃，却被他忽视。
他光着脚走向卧室，在地板上留下串脚印，旁边落下不止是他身上水。
蕾丝布料和尾巴被放在他旁边矮桌上，秦方律空着手，轻轻拍下自己大腿。
阮存云徒劳地咽口唾沫。
他知道秦方律意思。
但是秦方律西装革履地坐着，他对面正是浴室里全身镜，会清晰无遗地映出所有画面。
阮存云坐在洗手台上不动，装作看不懂，无助地负隅顽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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