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？”阮存云拧眉抬眼，他不知道秦方律葫芦里卖
什
药。
秦方律穿着浅色线衫，轻薄贴身，不知何时戴上
副半框眼镜，莫名扑来股书卷气。
两人正好走到书房区域，张宽大实木书桌摆在柔软毛毯上，手边堵茶色玻璃展柜仿佛高耸入云天柱，两人站在桌边，像违法乱纪坏学生和端庄得体好老师。
“阮同学，还记得校规吗？”秦方律负手而立，没什表情，不怒自威。
阮存云疑惑：“什东西——”
阮存云微微别过头，躲过耳尖酥麻：“没打耳洞。”
“你今天去csplay？”秦方律温声问道。
阮存云喉结滚动：“嗯。”
他心里紧张得七上八下，照秦方律这个走向，接下来他肯定就要问为什突然csplay，和谁起csplay，为什穿着衣服到他家里，然后降下对阮存云审判。
秦方律或许喜欢，或许会厌烦。
阮存云全程陶醉钦佩目光都被秦方律尽收眼底，秦方律觉得自己也有点醉，开口说：“好啊，
和你起。”
阮存云这时才开始不解：“你为什不直接把整个家都做成这样？”
“也想啊。”秦方律叹口气，“但偶尔还是会有秘书或者合作伙伴之类会登门拜访，总得留层装样子。”
“装，样，子。”阮存云用手指戳戳秦方律胸口，“你以前也在面前装样子。”
秦方律反问：“阮同学，你现在也不打算装？”
“又忘？”秦方律温柔地打断他，语气却分明是凉，“不准染头，不准打耳钉，不准纹身，要穿校服。”
每说条，他就朝阮存云逼近步，阮存
但阮存云个都没猜中，秦方律问：“不良少年？”
阮存云稍怔，掀起眼皮瞪他：“你见面就喊角色名字，现在还问什？”
语气很凶，但心里很紧张。
这幅破格模样，不像那个很乖阮存云。
“嗯。”秦方律却单音短促地首肯，“这才有点不良样子。”
耳垂被轻轻拨动，秦方律垂着头逼近，声音很低，不辨喜怒：“什时候打耳洞？”
气息刚拂过，阮存云耳根子就红，几乎能看见毛细血管，黑色耳钉幽暗闪光。
阮存云顷刻间门打个寒战，他被波波震撼裹挟，完全忘自己现在也十分打眼。
他穿着不良少年csplay衣服，戴着白毛假发，耳朵上三颗耳钉，虽然是夹，身上数个纹身，虽然是贴。
神经过电，阮存云心跳点点提速，秦方律没怎提这身装扮，他心里怎想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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