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月散去之时,秦方律温柔吻落在阮存云耳侧。
从头到尾他都很温柔,慢得过分,没让阮存云有点痛。
“还好吗?”秦方律撑起身,取来条湿毛巾。
阮存云蜷在被窝里,呼吸仍然灼热:“……好。”
吻落在睫毛上,阮存云闭上眼,心里想却是:
阮存云感受下,脸红道:“有点,抬高就会痛。”
接着整个人都被翻过去,变成趴伏样子。
阮存云神经跳,不安地回头:“干嘛……”
秦方律亲下他后颈软肉,道声;“第四个地方。”
接着预告道:“等下会顺着脊椎往下亲。”
柔地掌住,接着就被按在床头。
两人抵着鼻梁接吻,呼吸和晚风样杂乱。
秦方律把便利店买东西放到床头,手撑在阮存云身侧,低声问:“你可以吗。”
阮存云背靠在月光里,轻声说:“你才亲过三个地方,十分之三,进度太慢。”
腿被抬起来时候,小腿肚子都在颤。
你太温柔,能不能再凶点。
阮存云看不见他脸,只能听到他低沉声音贴在耳后,心脏随着水波起战栗。
秦方律哑着嗓子,解释上个问题:“因为这样,腿不会酸。”
琉璃灯盏被熄灭,只剩下床头随波摇曳红烛。
小舟颠簸中阮存云脑海里响起古人词,凌乱地拼凑成句新话——
惟江上之清风,山间之明月,此间之你。
秦方律立刻停住,无奈又紧张地问:“现在就这样,等下怎办。”
阮存云喘口气,心思像月光样透明,思绪脱口而出:“早上去跳舞,练太久,是会这样。”
说完才发现,靠,好像不该说出来。
本以为秦方律会问“那能不能去看你演出”,或者“跳舞为什不能告诉?”,或者“你跳什舞”之类,阮存云紧张得汗都滴下来。
没想到秦方律轻轻笑下,居然问:“那你腿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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