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大串,阮
再次上班时候,阮存云找到老于,言辞恳切地递交封辞去主持人任务申请信。
没想到老于叹口气,先跟他说声“对不起”,然后拉开椅子要阮存云坐下。
“其实按照正常程序,主持人是要在每个部门里选拔。其他几个部门能说会道人很多,报名非常踊跃,所以他们是正常选出来。但科技部就你个全方位发展新人,为省事就没在科技部里办选拔,直接叫你,对不起啊。”
阮存云顿下,缓道:“嗯……这种事确实还是需要自愿才能做好。”
两人商量会儿如何协调。阮存云退,需要有人帮他顶上。
阮存云被这句剖白打得发懵,发出声短促“啊”,立刻埋头苦吃剩下点心,耳垂点点染色。
因为说得是大实话,秦方律没什撩人自觉,回归主线道:“你还想继续当主持吗?”
阮存云袒露真心:“如果可以,希望辈子都不要再当主持。”
后来两人又聊会儿,阮存云彻底想通。
他就不适合当主持,不适合所有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话任务。学术演讲是为表达自己成果,主持则纯属是为表现自己能力。
“记得陆山挺厉害,他总是告诉怎主持怎控场,如果他愿意话,可以和他换,去写串词。”阮存云说。
把人找来问,陆山惊喜得不行,连问“真吗?太好!”
陆山从小学到大学当过无数次主持人,但他们部门由于竞争太激烈,最后只给他个写串词位置。
拍即合,皆大欢喜,阮存云能安心地做他幕后工作,想上台人也可以得到展示自己机会。
老于最后又对阮存云说声“不好意思”,还说“也是秦总点拨,们才意识到现有选拔方式不合理。不应该要求每个部门都出个主持人,而是要在全公司范围内看谁有兴趣。本来年会就是希望大家开心,不能把这个搞成负担。”
阮存云做主持,就像鲨鱼想上岸,老鹰要潜水,纸片人要变立体样,不可能且没必要。
主持不是他本职工作,在这方面花费太多精力和心血,甚至到威胁健康地步,便纯属是得不偿失。
但不可否认是,大到社会,小到企业,甚至曾经学校班级,人们都会更关注外向开朗人,那些默默做事人可能被忽略,可能被排挤。
所以他们只能把自己扭进开朗外向模具里,挣扎着扮演另种性格。
对此秦方律只托着下巴说句:“们公司管理确实有点问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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