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老师不说话。他能感受到,脸侧贴着薄薄颈肉都开始发热。
他还准备多说些好话哄哄,就听汤老师道:“那你注意时间,过十二点要查分。”
池烈呼吸滞,“你怎这听话,不在乎那个分数,不要管。”说着从床头购物袋里掏他们
他看着汤老师慢慢变红脸,猜想汤老师也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脱口而出是什。
这个人总是这样,无知无觉地招人,偏偏自己什都不知道,倒显得别人龌龊。
他听着汤老师欲盖弥彰转移话题,皱着眉毛,“你可以喝酒,但不许喝醉,知道吗?”
分明是在给他下约束,他却特别愿意,甚至觉得高兴。他吻着汤老师脸颊,“好,是妻管严,老婆说什都要听。”
汤老师被他吻得痒,锁着脖颈轻笑,“就知道胡说八道,是男,你不许瞎叫。”
老师蹭蹭,才敢开口问问,“爸爸呢?”
电话那头声音惊喜起来,“有劝他!带他起做基础辅导,但他后来不去。他嘴上说那些都是歪理,实际上是认识到你不是错,但是接受也要时间啊”
妈妈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妈妈明天去接你好不好?”
妈妈把话说到这种程度,他实在狠不下心拒绝,可他更狠不下心和刚到手老婆分开。
他纠结着,无意识地看眼汤诗其,就见汤老师张开唇给他做口型,“陪你去。”
“男老婆不行吗?”池烈郑重其事,“昨天晚上汤老师还叫老公呢,现在不认?”
汤老师表情出现瞬间空白,“、叫吗?”
池烈丝毫不羞,“叫啊,你说老公慢点,老公错,然后就开始哭——”
“闭嘴!”汤诗其赶紧抬手捂住池烈嘴,记忆逐渐回笼,他为自己争辩,“那是你欺负,你逼。”
池烈闷在汤老师身上笑,“今天还想欺负你,行不行?”
他异常惊喜,应下妈妈话,挂掉电话,拖着汤老师腿偏身,把人扑在床上紧紧抱着,“你真陪去?”
汤诗其拍着他背,“来这里是因为柳定城事,现在和他事情也算是告段落,也要回去看爸爸妈妈。”正好S城表演完,舞蹈班放几天假,回去也有时间。
池烈这才想起来有账没算完,“怎告段落,不还是想亲你?”
“他那是喝醉,已经和他说清楚,喜欢上你,不会再喜欢他。”
池烈愣下,猛地在汤诗其唇上连亲好几下,他昨天旁敲侧击都等不来句堂堂正正告白,现在竟然聊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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