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廷鹤看着他这可怜样儿有点想笑:“压根没有事你去哪儿知道。”
祝挽星扁扁嘴,不太相信,“你那大个青年才俊杵在那儿,最招人嫉恨,没人给你点?他们瞎啊……”
说着扭过头不看他,手指抠着人睡袍带子吭哧吭哧打个蝴蝶结。
陆廷鹤看他活像只撅着屁股吃蜂蜜小熊,结果蜂蜜没吃到,吃嘴陈年醋。
越看越可爱,陆廷鹤开口时几乎是哄着他说:“确实有人给点过,还不少。”
陆廷鹤故意不告诉他,直接问:“想喝?”
“不想啊,”祝挽星无所谓怂下肩:“戒。”
陆廷鹤忍着笑,“行,那再劝显得不懂事儿。”
说完就要仰头把杯底也喝净,祝挽星急,“哎!别别别!没不懂事儿,人别老总劝酒还得拉扯两轮呢,你好歹把流程走完啊。”
陆廷鹤从善如流走他流程,晃晃酒杯开始演:“就个杯底,祝总不喝就是不把当朋友,那咱们还谈什生宝宝啊,生不。”
”
陆廷鹤也跟着笑,“你能不能有点谱儿,张口就来,给你厉害坏。”
祝挽星挑挑眉:“你不知道吗,小狗狗窝能生好几只崽儿呢,别小看们汪汪队!”
他说着转转眼睛,“这在乡下叫什来着?好像是好、好——好生养!对吧?”
“好生养个头。”陆廷鹤毫不客气揭穿他,咬着他耳尖磨,“半小时就喊疼,你就是个娇气包。”
祝挽星哼哼声,“
“哎呀生得生得!”祝挽星笑栽他身上,装脸勉强:“既然都事关们家将来足球队,那戒不戒酒都是小事。”
他豪迈拉过陆廷鹤手腕,喊声:“都在酒里啦!”
可没等喝到嘴里就被陆廷鹤拦住,故意折腾他:“既然祝总这大气,给您点个花活儿?”
这是应酬场上黑话,就是让自己伴儿给别人嘴对嘴喂酒。
祝挽星闻言鼓起嘴巴,瞬间变脸,狗狗眼垂着,“还有人给哥点过花活儿啊,都不知道……”
祝挽星“啧”声,“这就是你不对,要透过表象看本质啊,随便喊喊,你就随便听听呗。”
陆廷鹤不禁眼敛,提醒他:“现在刚九点,你要是再说大话,就让你喊到明天早上九点,正好爱听。”
祝挽星眼神飘,住嘴,小猪拱地似趴在那儿,又怂又横嘀咕:“爱听你自己喊,反正不喊。”
陆廷鹤扫他眼,揉着他脑袋晃两下,拿过旁边酒杯抿口酒。
祝挽星眼神又飘过来,“喝什酒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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