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陆廷鹤从手腕上解下白蕾丝给他戴上,暂时阻隔Omega信息素,“后面是全部密闭,也装挡板,但以防万还是戴着吧。”
祝挽星乖乖点头,问:“要回家吗?”
“不回家,去玻璃房子。”他恶劣把手探进绒毯里,抚上那片滑
再次恢复意识是凌晨三点,第波发情热已经过去,祝挽星迷迷糊糊在陆廷鹤怀里醒过来时,累到连眼睛都只能睁开条小缝,清凌凌水光立刻就涌出来。
陆廷鹤轻柔吻掉那些水痕,揉着他手亲吻过每个圆润泛红指尖,又慢慢蹭蹭他额头,像是高大犬科动物在欢好后舔舐自己小猫,每个动作都是喜欢到骨子里疼惜。
“还疼吗?”陆廷鹤问他。
祝挽星慢半拍眨眨眼,开口时嗓音哑厉害:“不疼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“再也不会疼,”陆廷鹤碰着他唇角说:“只要忍过第次终身标记,之后都会让你舒服。”
眼,重新瞥开视线,说不上委屈和茫然哪个更多。
他脑袋里片空白,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思考,甚至有两三分钟空当里都忘自己在干什,连陆廷鹤话都听不懂。
终于在后颈腺体被咬破那刻,随着Alpha信息素迅猛注入,强势乌木香不容抗拒冲进榛子威士忌里,交杂缠绕融合,盘根错节生长在起。
祝挽星在陆廷鹤声声爱意中短暂找回理智,呜咽着含住他指尖,“哥……”
陆廷鹤揉揉他,问:“醒?”
那种要被撕裂绝望和痛苦会彻底消失,只剩下从身到心愉悦和满足,终身标记就像个无形烙印,从AO信息素融合开始,时刻昭示彼此归属。
“哥哥是……”祝挽星闻着他味道,断断续续说道。
陆廷鹤笑笑,吻上他水红唇,急切裹吸着舌尖,用个短暂又软绵亲吻回应他话。
又晕晕乎乎在人怀里窝好会儿,祝挽星才感觉到身体在晃动,睁开眼时四周都是昏暗,看不真切。
“们在车上吗?”
祝挽星睁开湿漉漉眼睛,眨眼间道道眼泪留下来,他噙着泪笑开,像对全世界宣告:“哥,真好疼……但好爱你……两辈子都爱你……”
Alpha同样闭上潮湿眼,埋头在他颈间,压抑着无法言说欣喜喟叹:“宝宝,小囡囡……”
汹涌乌木猛地冲破酒香,孑然三十年鹤鸟展开羽翼,奔向自己心爱。
自此,倦鸟归林,得偿所愿,他愿生浸在烈酒中,衔枝往返于星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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